而且他也没有看到那名哑巴的下落。
心底越发肯定,现在的时间线恐怕是被他改动过的全新时间。
凭着疯子对于淑慧现在这种待遇,挂在栏杆上的人不厚道的想着。
“难道江旬就是他的钱袋子?破坏后就穷成这幅德行?”
豪华客厅,满地冰箱,温馨又封闭的卧室统统没有。
只有铁笼子一枚,发霉发臭人类一名,还有四只黑色老鼠相伴。
满脑子乱糟糟想法的人,忽然听到了脚步声从远处传来。
“哒,哒,哒——”
单脚站在铁笼子内的人,仰头看向那道从楼梯间走下来的黑色身影。
应急感应灯下方,那张戴着口罩的面孔让宋兼语有些失望。
看来不管在哪一个时间线内,对方都将这张脸给遮挡的严严实实。
阿狗走下最后一层台阶,提着手中塑料袋走到铁笼子面前,安静无声的看着站在笼子内,双目明亮注视着他的女人。
手一扬,那枚放在塑料袋内的馒头就穿过栏杆,落在宋兼语的脚下。
站在笼子内的人低头看一眼那脏馒头,嫌弃撇嘴:“吃饭之前我能要求一个扫把吗?这么脏的地方我死了不重要,你不知道环境差的地方特别容易长蟑螂吧。”
阿狗没吱声,就听到笼子里的女人巴拉巴拉说个不停。
“当你在这个房间里看到一只蟑螂的时候,这就代表着你的家中最少有一千只蟑螂,说不定你上楼把你的床板掀起来,就会看到蟑螂妈妈正在里头“噗嗤噗嗤”的喷射小蟑螂。”
宋兼语形象生动的帮他想象出那个蟑螂爬满地的画面,就算对方戴着口罩也能够从那紧皱的眉头看出来。
他的描述已经让人生理性反胃,单脚站立的人见好即收:“所以给我一个扫把吧,我可以自己把这个地方打扫干净,保证你哪天想让我去死的时候,不是穿过一地黑老鼠跟死蟑螂的尸体才来到我的面前。”
“你再说一句话,我就割掉你的舌头。”
今天出场的阿狗,终于张开口发出声音。
“扫——把——借——吗?”铁笼子内的女人,将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别到耳后,满脸期待的注视着对方,不再说句,改发出单个词音。
阿狗没回答她,而是走到一旁去将地下室所有的灯都打开来。
明亮的灯光刹那间,将这个污染环境的地下室暴露的一干二净。
站在昏暗铁笼子内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