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打量自己现在的身体。
脖子后面还有一个东西,很不舒服从刚才起就一直在磨他的脖子。
宋兼语反手将脖子后面那个碍事的东西拽出来,对着月亮一看。
“衣服标签!”
身上这件衣服的标签都没有拆下来,怪不得他刚才就一直觉得难受,原来是它捣的鬼。
宋兼语将标签扯下来的时候,一心二用低头打量着自己这一身穿着。
脚上一双白色的鞋子,亮的都快反光了,看起来也是新的。
他将双手举起来对着月光仔细看了一会,“田珊的身体吗?”
这双手上的老茧,他昨天在田珊的身体看到过。
放下手掌的人回头看向自己出来的房间,一间农村特有的单层小瓦房就在他的身后,敞开着大门黑漆漆的回望着他。
“奇怪,警方到现在还没抓到田珊吗?”
宋兼语抬脚往外走了几步,隐约觉得有点不对的又停下来,回头往自己刚才出来的房间看过去。
身后那扇大开的房门,不是田珊自家的房门。
相反,他现在所站立的位置,是那位给他助学贷款的老师家中。
那田珊三更半夜不睡觉,为什么会在老师家中,还好像是躲在角落里的篮子里?
这个想法刚从脑海里出现,宋兼语就已经抬脚重新回到那屋内,开着门借着月光他终于找到了一根挂在半空当中,距离地面有一米五高的电灯绳。
拉住绳子的人就听到上空传来一声电力开关被拉动的声音,“啪嗒。”
漆黑的屋内终于有了光。
宋兼语之前一路碰撞到的那些桌子,农具,板凳,书本,粮食全都看的一清二楚。
还有地上那些没有及时捡起来的黄豆,更是散落的到处都是,在这些杂物的尽头是一张木质老旧双人大床,一名熟悉的面孔裸露着上半身,双臂朝下的仰面躺在床上。
血顺着木质床板一滴滴的往下无声流淌。
昨天还跟他说话的那名男老师,亲手将助学贷款资料递给他的男老师,现在就躺在五米外的大床上,被人割开了肚子,流尽了鲜血。
宋兼语跨过地上的那些黄豆,走到床边抱着最后一丝丝希望,将冰冷带血的手掌放在对方冰凉的脖颈上。
数秒后,确定感应不到任何微薄跳动的人,失望的松开手大步流星往外走。
临走前他看到那名田老师身上的裤子也是解开的状态,宋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