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上面让对方继续说。
“江旬的母亲是他小学升初中那一年去世,他母亲去世后由江大民负责他的学费还有生活费。
但是他们并没有居住在一起过,江旬一直一个人单独生活在他母亲留下来的那栋房子里,直到江大民第二个儿子江武十岁时,江大民一直都是用钱赞助江旬生活,却从来没有太关心过这个儿子。
但是在江旬上了大学后江大民突然将遗产受益人全部都改成了江旬的名字,他的妻子跟第二个儿子都一分钱没拿到。”
宋兼语抱着手机翻了一个身,“十年对大儿子都不闻不问,好端端将所有遗产都给了大儿子,要么就是老婆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要么就是他又找到了下一任新老婆。”
秦时关摇头:“江大民的婚姻登记记录上显示着,他最后一任老婆就是江武的母亲。”
“这……难道是因为江旬已经上了大学,可以提前接手他的工作?让他退休,毕竟小儿子那个时候才十岁,想要帮他分担还需要很久很久。”
宋兼语换了一个角度去思考。
秦时关将有关江武的资料打开。
“我咨询过江武家附近的邻居,据说江武小时候非常熊孩子,而且几次在江旬去要学费的时候刁难为难对方,甚至有邻居亲眼看过江武放狗去追江旬的画面,一个这样的孩子在未来某一天,得知自己的父亲将所有遗产全部留给那个讨厌的哥哥,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做?”
宋兼语没有讨厌的哥哥,不过要是他现在是江武的话,大概会跟江大民闹起来,或者去问母亲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江大民会变成这样?
秦时关也想不出来缘由。
江家四口人,现在江武的母亲得了子宫癌多年,做过几次手术后现在基本都在医院内不出来。
江大民在江旬出国后没多久,因为感冒高烧引起血栓堵塞,等江武发现时人已经死了。
他们在这里讨论不出结果,这些线索都缺少一条能够将所有内容都连接起来的主线。
电话挂断后,秦时关继续去查江家的事情。
宋兼语难得清醒的时间有点多,他在网上又买了不少犯罪心理学的书籍,坐在家里一本一本的看下去。
接下来的三天,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中间宋兼语配合警方,带着吕玮又出门两趟,在晋江市繁华的镇海庙逛了半天,企图吸引真凶出现。
可惜每一次都是他走的腿快断掉了,依然没有疑是真凶的人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