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没有人接听,上一次你说的石柱路二号别墅我已经查清了,你说的那个江旬的确是住在那里,不过三年前他移民后就没有再回过国。
还有他隔壁的几栋别墅我也让人查清楚了,隔壁一号别墅内曾经住着市六医院的副院长。
但是几年前他病重去世后那个房子就一直无人继承居住,我查了他的个人关系网,副院长身前没有任何子女。
所以房子一直都是空置状态,三号别墅到六号我也都分别探查过,也没有查到他们跟江旬之间的关联。”
“江武呢?”宋兼语将车停在路边,询问那名叫做江武的人。
“江武按照你说的那样,他现在在市六医院实习当中,我借口有一个偷盗案件,罪犯疑是偷取过他家中的物品去过他家,他看起来没什么奇怪的举动,不过我当时用手机偷拍了几张他家的照片,我发给你看一下。”
电话那头的秦时关将照片发送过来。
宋兼语打开来,瞧见那几张照片里的房间他完全陌生,这栋别墅在这一周目跟他曾经见过的,都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那张大餐桌也不在?”
“不在,我借口想喝点水,跟着对方去过厨房,那边只有一张正方形使用多年的小餐桌。”
挂断电话后,停在路边的车辆内宋兼语将那几张照片反复观看了好几次,“奇怪,江旬怎么会变得跟那个人没有任何关联呢?难道因为我的附身,那对父子事后真的决裂并且同归于尽?”
按道理说,如果想要不犯罪,那么有钱的江旬就是他们最好的钱袋子才对。
可是这一世,他们之间却好像少了点瓜葛。
宋兼语想不通,也就没再去想这种问题,让秦时关先盯着江武。
五天后,就在刀疤每天看三十遍手机都没有等到那个人再次出现时,他终于在半夜三点接到了那个人打来的电话声。
电话里头是一名女孩子的声音。
很清脆,伴随着风声呼呼的在刀疤耳边响起。
“来接我,我在喜相逢大酒店门口。”宋兼语说完就将电话挂了,顺便将手机还给一旁的门童小哥,“谢谢帅哥。”
“不用谢,你冷不冷要不进大厅里去等吧。”
门童瞧见她身上单薄的裙子,将她请进酒店大堂坐下,还去给她倒来一杯热水。
宋兼语双手捧着那杯热水,冻的牙齿都在打颤中。
刚才他就是在这家酒店的顶楼醒了过来,距离天台的边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