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边看监控画面。
看到那个女人躺在手术台上大吵大叫的画面,只觉得恶心难看。
同时怀疑对方的脑子是否因为割肾麻药退散的原因,导致变残。
诊所里唯一客人翻墙离开后,他坐在门口兴趣缺缺的看着监控画面,看到那女人挣扎着爬下手术台,看到对方对自己身上多出来的伤口发出怪异的惊恐尖叫声。
也看到那人一路跌跌撞撞的喊着救命。
就……很腻,腻到他开始回忆在西工区门口看到的那个女人。
甚至他将手术室内的监控录像往后倒退了一天,去看那天他做手术时,从手术台上醒过来的人。
看着对方醒过来后的每一个句每一个身体语言,那段监控视频这俩天时间内已经被他看了上百遍。
每次看完他抬头看向手术室内那个又吵又闹的人,就在怀疑这女人是不是被人掉了包。
可对方身上的伤口,还有罐子里的那颗肾,都是他的手艺,绝对不会认错。
夜里他坐在监控跟前反复对比着两个人,渐渐的脑海里竟然想起了年少时的一段往事。
那段记忆太过短暂,短暂到他那时怎么也想不通原因。
想要找一个人来为自己解答都没有,接下来二十三年的时间里,他再也没有过那样的经历。
可就在他快要遗忘时,一个模仿他们父子杀人方式的女人出现了。
并且对方还为他带来另外一个惊喜。
“你把我掳到这里开肠破肚,割我肾,现在来问我是谁?你不会是打算告诉我,你抓错人做错手术吧?”仰面躺着的女人,说话时嫌弃鄙视的神色都挂在脸上。
他的语气让椅子上俩天没睡觉的人,开心的笑出声来,隔着冰冷橡胶手套抚摸着手术台上的女人:“我突然后悔了,早知道你这么有趣的话我就不割这颗肾。”
他的人生太枯燥无聊,终于来了一个有趣的玩具却被他自己弄坏成这样。
有点可惜……
“你要是有本事可以给我再缝回去吗?”宋兼语不抱希望的问道。
对方起身去将不远处的玻璃罐子取下来,抱到宋兼语跟前让他好看清楚。
那颗肾在一滩深褐色的水中漂浮着。
“里面加了很多防腐药水,没办法再帮你缝回去了。”
“好可惜。”宋兼语道。
抱着玻璃罐子的人,掩饰在口罩下的嘴角又轻轻扬起,“如果你把名字告诉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