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进了肖家的门,全是昨天宋兼语在小区里深入交谈哭诉过的阿姨奶奶叔叔们。
在众多人士的指责下,哪怕肖华将脸上的口罩解开,大家被他脸上的红肿吓到,却完全不信这些是华雅琪打的,反而认为他是知道自己把老婆打的太严重,担心负法律责任,所以才将自己打成这样,好逃避责任。
另一端的宋兼语自己也跟着住进了医院,元旦第三天他在家里连续睡了24个小时没醒过来,中午宋母回到家看到他还在睡,连桌子上的早餐都没吃,进门去叫了他几声没听到回应还以为他比较困。
结果到了晚上宋母五点就关了店铺回到家,发现桌子上的饭菜还是没有人动过,进了次卧又怎么都无法叫醒宋兼语这才慌了,急急忙忙地打了救护车将他送到了医院。
对这些一无所知的人,睁开眼睛看到上方明晃晃的灯光,还有四周空气中无处不在的消毒水味道,一头雾水的缓缓坐起身来,“这是又穿越了?”
“穿越?如果你再醒不过来可能真的会。”病床前的窗帘被人拉开,一道有些眼熟的身影站在床头。
宋兼语抬头从对方那一身警服一点点的视角往上,最后落在那张隐约有些面熟的脸上:“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秦时关面无表情回答他:“石库门公交车站。”
“呃?对不起我没印象,能先给我一个镜子吗?”宋兼语迫切需要镜子,没看清自己长什么样子前,他不敢回答对方的任何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