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求救时,这名沉默寡言的哑巴大哥也装作不认识他们的模样。
三人迫于压力就在这里打工,第一天下矿井的时候三人被划分到了同一个队伍还能互帮互助一些。
等到了第二天再下矿井的时候,谢永明被单独划分到了其他组,那个小组的人要去帮忙钻孔打眼牵线,不用背着沉甸甸的背篓。
当天下班时贺阳听说这件事情还很开心,拍着他的肩膀激动询问他炸药长什么样子?那些巨响声是不是他们搞出来的?
三人兴致勃勃的说到半夜才睡,还畅想着在这里打工一周好歹也有些经验,等离开这家黑煤矿后他们也算是熟练工人,听说熟练工人的月薪比新手高很多。
虽然哑巴大哥不再搭理他们,但是距离离开的日子越来越近,虽然苦可是都在三人能够承受范围内,他们从小家里就穷,什么苦都吃过,发馊的馒头也能笑呵呵咽下去。
直到昨天,谢永明被爆炸后掉下来的石头砸中身体,遭人从矿井里扛出来的时候,一直睁着眼睛在吐血。
有人喂了他一颗药片,可是药直接被人吐了出来。
没有人带他去医院,甚至没有人带着他离开这里,只是将他放在地上等着他自己缓过来。
贺阳二人在矿井深处对此一无所知,等他们天黑之后按照要求爬上地面,到处找不到谢永明时,才从旁人的口中得知他的下落。
那会子谢永明已经出气多进气少的躺在一块阴凉的角落里,不知被人扔在那里有多久。
贺阳背上他去找哑巴大哥,跪下来求对方救救他们让人下山,来世做牛做马都行,只要让他们先救谢永明一命。
“人是我带出来的,他家里一个人都没有了,我是他最好的朋友是我非要出来打工的,你让我以后怎么回家我怎么告诉村长怎么告诉大家,我把人带出来弄丢了啊。”
昨天贺阳的哭声在整个工地上空飘荡着,哑巴看着他哭了一会后找那名青年,又要来几颗药还有一罐药膏,给昏迷不醒的谢永明强行喂下去,也将他衣服脱下来给他后背上的伤口涂抹上药膏。
这是工地的土办法,在这里最不值钱的就是他们这些被拐骗来的黑工,那名火车站招工的王琴用每人一百块钱的价格将他们卖给饭馆老板。
饭馆老板再给他们吃一顿掺药的好肉好菜,转手用一千块钱一人的价格跟工地结算。
所有来到这里的人都会先拉肚子几天,不用工作还一天三顿有人请你吃饭,等你身体养好就要面对这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