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张直背椅上,不耐烦地看着他们。她想这绝不会只占用一小会儿。
“你们不用待在这里。”哈卡斯特亲切地对这两个孩子说。
“噢,我们不想走。”比尔说。
“我们不想走。”泰德附和着说。
“我们想听你说。”比尔说。
“是的。”泰德说。
“现场有许多血吗?”比尔问道。
“是一个小偷吗?”泰德说。
“安静点,孩子们。”赖姆塞太太说,“难道你们没有听见吗?哈卡斯特先生说他不需要你们待在这里。”
“我们不想走,”比尔说,“我们想听。”
哈卡斯特向门口走去,打开门,看着这两个孩子。
“出去。”他说。
就这两个字,平静地随口而出,却是一种权威的象征。不再多言,两个孩子起身,拖着步子走出了屋子。
“多么神奇。”赖姆塞太太想着,心里发出由衷的赞赏。“可是,为什么我没法做到呢?”
然后,她认真反思着,因为她是这两个孩子的母亲。她听说,这两个孩子在外面的行为和在家里时完全不一样。只有母亲才总会让事情这么棘手。但是也许,她反思着,宁愿他们像这样。如果在家里时是友善、安静、体贴而有礼貌的孩子,出去时却像小流氓,那将会更糟,是的,那样更糟。当哈卡斯特探长回来、再一次坐下时,她想起他们此行的目的。
“如果是关于昨天在19号发生的事,”她紧张地说,“我想我真的没有什么可说的,探长。我不知道有关它的任何事。我甚至不认识住在那里的人。”
“那栋房子里住着佩玛繻小姐。她双目失明,在阿伦伯格学院工作。”
“噢,是这样啊。”赖姆塞太太说,“恐怕我几乎不认识住在新月街下半段的人。”
“昨天十二点半到三点之间,你在这里吗?”
“噢,我在,”赖姆塞太太说,“我要做饭,还有其他的事。但是,我在三点之前出门了。我带着孩子们去了电影院。”
探长从口袋里拿出了照片,递给了他。
“请你告诉我,以前是否见过这个人?”
赖姆塞太太略带兴趣地看了看它。
“没有,”她说,“没有,我想我没有见过。我不记得是否见过。”
“他没有因某种事件来拜访你吗?试图给你销售保险,或者类似的事?”
赖姆塞太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