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得去买点东西。”
莫林和另一个女孩一起离开了。伊娜闲逛着。最后她鼓起了勇气,走向站在入口处的一位金发年轻警察。
“我可以再进去吗?”她怯怯地问,“我想和来我们办公室的那位什么探长说话。”
“哈卡斯特探长?”
“正是。那个人在今天早晨提供了证词。”
“嗯。”年轻警察望向法庭,看到探长正和验尸官跟郡警察局长商讨事情。
“他这会儿看起来很忙,小姐,”他说,“如果你可以过一会儿再来拜访,或者如果可以的话请留下你的信息……是很重要的事情吗?”
“哦,其实也不是很重要,”伊娜说,“这个,嗯,我只是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因为我的意思是……”她转身离开了,仍然为难地皱着眉头。
她从谷物市场一路晃悠,走上了大街。她还是心神不定地皱着眉头,想着事情。思考从来都不是伊娜的强项。她越是想把事情搞清楚,她的大脑就会变得越糊涂。
她一度想大声说:
“但是不可能是那样的……不可能是她说的那样的……”
突然,像下定了决心似的,她从大街上转弯,走上了通向威尔布拉汉新月街的奥尔巴尼路。
自从媒体报道了在威尔布拉汉新月街19号发生了一起谋杀案,每天都有大量的人聚集在那栋房子前面想看个究竟。在这种情况下,就连砖块和灰浆对围观的人群而言也成了一种真实存在的神秘的东西。在案发后的二十四小时,有一位警察在这里站岗维持行人的秩序。之后,虽说人们兴趣有所减退,但还没有完全消失。厢式送货车经过这里时会放慢速度;推着婴儿车的妇人在对面的人行道上会停留四五分钟,眼睛直直地盯着佩玛繻小姐整洁的居所,心里暗自思忖着什么;提着篮子外出购物的主妇睁着贪婪的眼睛,停下来,愉快地和朋友聊着闲话。
“就是那栋房子,有人在那里被……”
“尸体就在客厅里……不,我想客厅应该是靠前的那个房间,左手边的那一间……”
“杂货店的人告诉我,是右手边的那一间。”
“嗯,也许是吧,我曾经去过那里的10号,我很清楚地记得餐厅在右边,客厅在左边……”
“这可一点都不像是会发生谋杀案的地方,对吗?”
“那个女孩,我想,尖叫着从屋里跑出来,为了摆脱……”
“他们说她的精神现在还不正常,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