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你没有？那我双眼看到的是什么？！”
卓云昊觉得自己已经近乎失去理智，眼前的这个人从来没有变过模样，可是种种又在告诉他，她并不是宋芳菲。
冰冷的右手伸出，狠狠钳住宋芳菲的下巴，后者已经看到了卓云昊眼中的疯狂。
“说，你到底爱的人是谁！”
惊怒下的他就要把心里的疑问一一问出，一声刺耳的鸣笛却打断了他的思路。
“喂，这里不能停车的，请赶快离去。”
与他们相对的车辆打开车窗，好心提醒。
过了几分钟，宋芳菲突然被罩头盖上了一身西服。压在她身上的人，再次回到驾驶座，启动车辆扬长而去。
一路上，宋芳菲脑中充斥的都是那句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