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忍耐,江沫直接把一腔花液喷了出去,把江尧的脸都浇得满是亮晶晶的水液。
本就被裴炀肏得软趴趴烂乎乎的穴肉更加萎靡不振,江尧死盯着那里看,心中满怀恶意地想,裴少将军一定不知道,他前脚刚走,后脚他的小公主就被别的男人吃穴舔逼,爽得喷水。
他既有种偷情的刺激感,又暗恨自己这身份,不能光明正大拥有他的公主。
这样的一幕发生在之后的许多个清晨,江尧的房间里,有一面墙上用刀刻了许多“正”字,粗粗一数足有四五十个,江沫有次问他这些“正”字的含义,他只说是为了提醒自己,可具体提醒什么,却是问不出来了。
江尧头顶的爱意值升到了80,随后又卡在了这个点不动。
江沫猜他多多少少是能认清自己的心意了,可伦常这把大刀悬在头顶,与他自小学习的礼教相悖,不是那么容易摘掉的。
俗话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江尧不是灭亡的那个,可具体何时爆发,仍缺少一个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