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了检查,进入酒店,并要求从保险箱里把首饰盒取出来。他按规矩在收据上签了名,同时不经意地说:“看上去和我平时签的有点不一样,因为我下出租车时把手划伤了。”店员只是笑笑说他几乎看不出差别来。罗尔夫笑着说:“嗯,不管怎么说,这回可别把我当成骗子抓起来。我收到过中国人写的恐吓信,最糟糕的是我自己看上去都太像个中国人了——尤其是眼睛。”
“我看了看他,”那个店员是这么跟我们讲的,“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眼角像东方人那样往上翘。我以前从没注意到这点。”
“真该死啊,老兄。”格雷戈里·罗尔夫咆哮道,同时身体向前倾,“你现在注意到了吗?”
这个人抬头打量起他来。
“不,先生,”他说,“我得说我看不出来。”他那双棕色眼睛正率真地看着我们,一点都不像东方人的眼睛。
苏格兰场的人嘟囔起来。“胆大妄为的家伙。觉得自己眼睛的特点容易被人察觉,还铤而走险要避免怀疑。他肯定看见你走出酒店了,先生,看你一走远他赶忙溜了进去。”
“首饰盒怎样了?”我问道。
“在酒店的走廊里找到了。被拿走的宝贝只有一件——‘西方之星’。”
我们面面相觑。整件事是那么匪夷所思,那么的不真实。
波洛突然一跃而起。“恐怕我没起到多大的作用,”他后悔地说,“我能见见夫人吗?”
“我估计她被吓着了。”罗尔夫说。
“那我也许可以和你单独说几句话吧,先生?”
“当然了。”
大约五分钟后波洛又回来了。
“现在,我的朋友,”他愉快地说,“去趟邮局吧。我要发个电报。”
“给谁发?”
“亚德利勋爵。”他拽着我的胳膊不容我多问一句,“走吧,走吧,我的朋友。我了解你对这件麻烦事的全部感受。我表现得不怎么样!而你,如果换成是你来处理,也许可以做得很好。好!都是我不对。让我们忘记这些,去吃午饭吧。”
我们回到波洛房间时大概四点。有个人从窗边的椅子上站起来。是亚德利勋爵。他面容憔悴、心烦意乱。
“我接到你的电报立马就过来了。听我说,我去霍夫伯格那儿了,他们昨晚没有派人过来,也没有发电报。你觉不觉得——”
波洛抬起手。
“真抱歉!是我发的电报,你提到的那位先生也是我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