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还不能确定。”
秦风看着一脸冷酷的张川，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没有把自己调查到九皇子张立的事情说出来。
现在他还无法确定张立到底是不是幕后黑手，万一他弄错了，那无疑是会引发张川与张立之间的矛盾，白白便宜了真正的幕后黑手。
所以，在斟酌过后，秦风打算先不把此事告诉张川，以免造成误会。
听到秦风的话，张川深深地看了秦风一眼，心中有了一丝猜疑。
他觉得秦风应该知道些什么，但后者似乎还不想告诉他。
张川不知道秦风为何要对他有所隐瞒，不过，他看得出来，秦风并无恶意，因此也就没放在心上。
他相信，等时间到了，秦风会把答案告诉他的。
该说的都说完了，拿到张川亲笔书信的秦风当即起身向张川告辞。
张川没有挽留，亲自把秦风送出了雍王府。
而离开雍王府，秦风也是直接赶往刑部。
......
刑部。
刑部尚书唐盛平在案前审阅着地方上报的案子，他的面前，刑部侍郎沈辉正在汇报着近日来的一些重要案子，刚好就提到了马长玉意图杀害秦王的案子。
“马长玉？”
唐盛平抬头看向刑部侍郎沈辉，皱着眉头问道：“此人与马长生什么关系？”
“马长玉正是马长生的独子。”沈辉解释了一句。
“马长生的独子？堂堂乾国首富的公子，竟然当众意图杀害本朝王爷？这马长玉是嫌命长吗？”唐盛平疑惑地问道。
这个事情，除非是脑子进水了，要不然谁会干？这不找死吗？
“回大人，下面禀上来的折子写得很清楚，是马长玉对秦王出言不逊在先，随后更是指使奴仆对秦王动手，意图杀害秦王，此事有清平坊内众多人证，不会有错。”沈辉沉声说道。
唐盛平摇头，没有兴趣追问个中缘由，转而问道：“衙门那边是怎么判的？”
“衙门那边判了死罪。”沈辉应道。
“死罪？”
唐盛平再度皱起了眉头，“赵自明知不知道这马长玉与刑毅的关系？”
赵自明是京城衙门的府尹，这马长玉的罪，就是赵自明判的。
“应当是知道的，不过...”
沈辉顿了一下，没有继续往下说。
“不过什么？”唐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