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心下都有些紧张。
沈烈心里却有几分猜测,把自己领的赈济粮放下,让陈老汉他们略等一等,就跟着那刑爷往州署衙门去了。
正如他预料的那样,这位褚参军是还惦着做点漂亮政绩出来,让他帮着进山宣讲,往外带人。
沈烈出来得挺快,陈老汉几个围上去:“怎么?褚大人喊你过去是?”
沈烈一边往城门方向走,一边几句把事情说了,此时离得州署衙门已经远了,他低声道:“不过,咱们这位褚大人昨日里言语间是让我把驻军和衙役一起往里领,今日却是改了口,只让我自己找人手进山。”
领着驻军和衙役进山和自己给山民递消息那可完全是两回事,想来他昨天那推诿的话那位褚大人是不大信的,或者,急于出政绩,把这希望压在他们这些在深山里呆了几年的人身上。
沈烈不知道,褚其昌是又跟王茂林细打听过他们这一行人的情况,这才敢押宝。
陈老汉几人面上一松,许掌柜看看左右无人,低声道:“这倒不是不能应下,咱们本身也还得进去的,周边几个村也都等着咱们带消息。”
真有太平日子谁不想过啊,山里是好,不用服役不用交税,但深山老林里诸多不便不说,也不是真那么好过,别的不说,他们两个村一走,那一带可没人有本事再定期打猎清理周边了,不需两年,野兽指定会多起来,到时能给人活动的区域可就太少了,危险也大大增加。
说白了,不只他们这些人,周边几个村子的人在山里这几年的安生日子其实都是托赖于沈烈他们这帮人的武力,不够武力值的深山老林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