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袖着手,站在自家的猪圈前,看沈宁几勺热猪食舀进猪食槽里,那五头小猪吭吭的拱着吃得欢,一点儿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命运。
“养壮了啊,精气神也好了。”
好割蛋了。
桑萝盯着自家那五头小猪。
两只公猪,三只母猪。
劁猪这门手艺,她记得是公母都可以劁的,不过桑萝其实并不太明白劁母猪的意义在哪,就将目光落在那两头公猪上。
劁哪一头呢?
真是难以抉择。
歙州缺牲畜,都劁是肯定不成的,但用一头来试一试,桑萝觉得可以,劁过的猪猪肉味道明显会更好,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是,养得壮长得快啊,劁猪这种技术还是很值得推广一下的。
没有个好例子,等城外乡民们的猪养大了,下一代猪崽子出栏了,谁肯跟着试啊。
劁猪其实是趁猪崽子还小的时候劁会更好的,因为伤口小,感染的风险也小。
“阿宁,你看家里这两头公猪,哪一头体格好一些?”
照理说最好最强壮的应该是留着做种猪的,但到底没有正经劁猪匠,全靠她杂书里看的那点东西琢磨,桑萝心里还是虚的,还是选体格最好的吧,伤势恢复快。
沈宁对她大嫂问这话的目的一无所知,指了吭吭吃得正欢的一头道:“耳朵上有黑花这只,属它最好养,也最会抢食。”
桑萝笑了:“那就它了。”
沈宁:“???”
“晚点你能知道。”
沈烈和沈安从州学回来就接了个新任务,阉割一头猪。
兄弟俩懵的,心里嗖一下飘凉。
“阉割?”
但凡是个男人,别管年岁,说这个词头皮都要麻一麻的程度。
偏桑萝很认真点头:“对。”
也不等两人怀疑人生,把猪不劁不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