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请这个老友说句公道话。
“奉孝,会儿之事,可是真的?”
郭嘉和曹操袁绍那两个损人相处久了,心思也受了些影响,说:“叛国之事难以定论,我只知晓后世史料记载他与蜀国将军‘情好欢甚’,哦……说起来,钟侄儿好像年近不惑至死未婚。”
“???!!!”钟繇感觉浑身的血往头上冲,头皮像是被吊起来一样地发麻难受,一时间几乎快站不稳。
他四处寻找可以作为戒尺的东西,甚至都已经往边上的林子跑想要去折树枝,也不知道老头哪来那么大的力气,硬生生这段了一根树枝,气冲冲就跑回来喊着要打死逆子。因此没有留意到那折断的树枝缺口,缓缓地流淌出鲜血。
“父亲!他胡言乱语,我是正经人!”钟会养尊处优,自小就是被宠着长大的,根本就没挨过打,还是老父亲的打,因此第一反应就是逃跑而不是乖乖受罚。
“你!你还敢躲!!”老头气得快要晕倒,只觉得眼前发黑。
一旁嵇康津津有味地欣赏着,如果不是出于名士风度甚至还想高呼:打!往死里打!
钟会气急,又不敢当着父亲的面和父亲的故友翻脸,只能边跑边解释,说:“当年冠军侯言:匈奴未灭何以家为。于我之时魏国已有衰微之象,司马家篡逆弄权,国家危急,我岂能成家?!”
这么一说,钟繇愣了愣,问:“哪个司马家?”
“司马懿!和他那两个狼子野心的逆贼!”钟会连忙转移矛盾,见父亲听后错愕万分根本不愿意相信司马家会成为逆贼,或者说是不愿意相信主公一手打下的江山会落到别人的手里。
好在此时一阵悠扬的琴声打断了这场闹剧,一曲高山流水令人陶醉。
嵇康想弹奏附和,可惜没有琴在身边,便上前一步去敲门。
周瑜将他拦住,说:“此人弹错了。”
众人也略懂音律,一时间没听出来问题,便向周瑜讨教。
周瑜说:“此段应当是大七音,却弹了上七音,段尾的泛音也略过冗长,洒脱不足。”
似乎是对他点评的不满和被指出错误后的羞恼,琴音里凸显几分杀气,也带了几分乱掉的阵脚。嵇康爱琴心切,刚才没仔细听曲子的问题,此时认真沉浸其中发现问题越来越多。
不禁皱眉道:“像是学了几年琴艺,弹得中规中矩,只是太容易被外界影响,心境浮躁不够沉稳,想必年龄不大。”
嵇康评论完了,钟繇和祢衡也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