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二人正聊得投机愉快,忽然外面飞跑进来一名军校——“报!!紧急军情!”
秦叔宝双眉一凛,方才笑容红光满面,瞬时虎威凛凛:“报来!”
“吐蕃三万铁骑徘徊于大非川前线一带骚扰,小有交锋各有胜负,双方兵力损失都不过百人。将军薛万均请命出击驱逐!”
“终于来了吗?”秦叔宝不屑的冷笑一声,说道,“回令薛万均,命其严守不出。除非吐蕃人前来攻寨方可反击,追击不得超出五里。否则,军令严惩!”
“是——”信卒领命便走。
“大都督英明。”薛仁贵道,“我军在大非川已经营良久,营盘如铁打,将卒皆精壮,兼有神武大炮助阵,三万吐蕃铁骑根本撼不动我大非川营盘。此时,吐蕃人就巴盼着我军主动出击与之野战,定是布好了包围圈以逸待劳。”
“不错。”秦叔宝说道,“但老夫没这么蠢,不会弃了营盘以己之短攻彼之长。此外,这一路兵马定是一路疑兵,不会当真前来攻城拔寨。前一次神武大炮的余威,相信吐蕃人还历历在目。”
“如此说来,吐蕃人定是再有动作了?就是不知,他们要干什么。”薛仁贵道。
秦叔宝长身而立凤眼微眯,抚髯沉思良久,说道:“疑兵既出,正兵也该是现身的时候了,否则便是打草惊蛇。相信用不了多久,便会有消息到来。仁贵,说一说,你若是吐蕃人,既派了一路疑兵滋扰大非川,另一路兵马该如何用来?”
“两种用法。”薛仁贵不假思索的道,“一种,是挺进吐谷浑故地,斜插我兰州身后切断我与中原联系,或者渗透到兰州与中原之腹地,进行劫掠。但这一路兵马风险较大,因为我军在那一线路布排的岗哨与兵力比较严实,倘若我军反应即时,他们孤军深入就有可能陷入重围,反被我军围歼。”
“说得不错,果然足智多谋知兵善用,三郎没有看错你。”秦叔宝点头赞道,“说下去,第二种?”
“第二种便是……”
“报——”
一声呼喊打断了薛仁贵的话,再来一名斥候,快跑入内拜道:“报大都督,凉州军情急报!有一路吐蕃兵马约近万人跨越祁连山击破我军沿山诸路岗哨防线,一夜之间急袭凉州,商旅兵站损失严重,代理凉州都督薛万均将军发来求救急信!此时,凉州与兰州之间官道断绝,沿途商驿与兵驿大半已落入吐蕃军队之手!”
秦叔宝顿进怒眉上扬:“岂有此理!吐蕃小儿,如此无信无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