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那两个?”周老九眨巴着眼睛,做茫然状。
“就是我派去保护郑安顺的那两个白痴!”
“是,小人马上就去!”
周老九屁癫癫的跑了。陈妍抱剑于胸,冷冽的微然一笑:“他掩饰的功夫不怎么样。”
“在你这样的老江湖眼里,当然不怎么样了。”秦慕白笑道,“现在不是比谁聪明比谁有耐心,而是比谁更会掩饰更能弄虚作假了。哎,早知道我真该在长安的时候,就跟那些梨园子弟们好好学学如何演戏。”
“你这样的徒弟,没哪个师父肯收。”
“为什么?”秦慕白作惊愕状,“难道我的资质就真的这么差?”
“因为……他们没什么可教你的。”陈妍嫣然一笑,信步朝前走去。
“我真的有这么优秀?”秦慕白摇头讪笑,跟了上去。
连日来,心情郁闷的李恪不理政务,就把自己关在刺史府后宅的居苑里,不是大发雷霆就是借酒浇愁,几乎已是全府上下人人皆知了。因此,也没谁敢在这时候去触他霉头,顶多也就是权万纪早晚来看望一回帮劝帮劝,但也无济无事。李恪的心情日渐恶劣,还时常听闻他酒后斥骂责打下人了。
秦慕白走到后宅大厅前时,远远就听到李恪在咆哮如雷:“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屁大一个襄阳城,找个人也找不到!本王令你们,今日务必将秦慕白那贼痞给我找来!就算是挖地三尺掘干汉江,生人见人死要见尸!”
“是……”宇文洪泰与薛仁贵愁眉苦脸的拱手应了诺,正待转身退出来,蓦然看到秦慕白与陈妍双双走过来,顿时惊喜的叫道:“殿下、殿下!秦将军回来了!”
“在哪里?”李恪几乎是从座椅上跳了起来,冲到门槛边叫道:“慕白,原来你没死啊!!!”
这一嗓子吼得可是真是响亮,府里上下在附近走动的仆役丫环们都惊了一惊,一起侧目驻足的看了过来。
“无殿下钧令,在下哪敢轻易去死。”秦慕白笑笑的快步走上前来,拱了拱手,“殿下,我回来了。”
“好,好,回来便好。”李恪惊喜万分的拉着他的手往屋里走,“快跟小王说说,有何发现进展?王妃等人可否无恙?”
陈妍便抱着剑站在了屋檐下,暗自偷笑:这两个大男人,还真是挺会装腔作势的。不用说,就连薛仁贵与宇文洪泰都得被骗。我若不是个知情人,又怎么可能看得破?如此一来,要骗过周老九与张同这两个奸细,倒也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