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被他嘴唇吸引,就是那张嘴,蛮横凶狠地欺负人,现在还不讲理。
萧青凝与外祖父都看错了吧,哪有像他这样表达爱意的人啊。
虞秋好想打他,可惜没胆子。
她恨恨移开眼,忽然发现云珩身上也没戴着那块鸳鸯玉佩,她脑筋一动,道:“你没弄丢,那你的玉佩哪儿去了?”
从玉佩戴到两人身上那日起,哪回见面,两人都会戴着,这次云珩没戴,一定是被他弄丢了。虞秋笃定。
云珩笑了一声,声音凉凉的,道:“几日不见,还学会临机制胜了。”
虞秋被说得红了脸,也更不安,以前他装得可温柔了,只会在梦里这样使坏。明面上这样,总是让她接不上话,显得笨嘴笨舌。
“行,我让你心甘情愿地下去。”他在怀中掏了掏,将鸳鸯玉佩拿出来,不疾不徐地戴回腰上,指着水面道,“太子妃,请吧。”
叫太子妃也不合理,还没成亲呢,不管别人怎么称呼,他得严于律己,一直都是喊名字的。
虞秋心慌慌,疑惧他是被自己刺激得破罐子破摔了。
严格来说,他那也不是强逼,智者千虑尚有一失,他会失控也不足为奇。而且他也不是第一回在自己这里失控了,书房戴玉佩那回也是啊。
她明确说了不愿意,云珩那么凶也停下了的。
他还是能讲道理的……
虞秋决定与他讲讲道理,嘴巴不太利索地开口,“你、你怎么变了个人一样?”
“我从什么样变成什么样了?”
虞秋厚着脸皮道:“你以前可温柔了,不会这样为难我。”
她的手悄悄攥着裙子,有点为自己的行为不齿。说不喜欢他,还要他对自己温柔,哎。
“是吗。”云珩语气很冷,道,“大概是因为前几日做了个梦吧。”
虞秋:……
“梦见你对我很抗拒,说根本不喜欢我,对我百般讨好都是为了利用我,甚至打了我一巴掌。”云珩双臂抱胸,看着虞秋憋红的脸与眼中的恼怒,好整以暇地问,“你说我该不该生气?嗯?太子妃?”
虞秋要气死了,怎么会有人不知羞耻,犯错在先、反咬一口,还添油加醋!
云珩弯腰凑近,将侧脸给她看,“虽说是梦里打的,可我醒来后总觉得脸上不对劲,太子妃,劳烦你帮我看看,我这脸是不是还肿着。”
虞秋气急败坏,再也忍不住,脱口道:“你哪来的脸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