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以后就到了洛阳,下了船,任芸辰坐进一辆马车,“先去我在洛阳买的私宅休息一下。”任浩达说道,车夫驾着马车就往东驶去。
很快就到大伯的私宅,下车进去,任芸辰本来以为大伯在私宅肯定也纳了几个小妾,谁知,这处房子里里外外竟没有一个女人,全是男的。
吃过饭,休息了一晚,大伯就出去忙了,晚上回来的时候,大伯一进屋就坐在那,一个劲的用手揉头上的穴位。“爹,你喝了多少啊?”大表哥问道。“我一口酒都没喝,我头疼。”任浩达皱着眉头说。任芸辰见了,偷偷让珍珠去请个大夫回来。不一会儿,大夫就来了,任浩达看见侄女竟给他请了大夫,心里很感动:“你们几个臭小子,没一个知道惦记我的。”大夫给任浩达把了脉,开口问:“请问,二爷是否从昨日就开始头疼了?”“是,不过疼的不厉害,今天厉害了。”任浩达回答道。“二爷是在船上出了汗,吹了风,头部受风了,扎几针,吃几副药就好。”大夫开了祛风的药,又给二爷扎了几针。任浩达当时感觉头疼的没那么厉害了。“按时喝药,三天就好。”大夫说完,起身告辞了,大表哥跟在后头,付了诊费。
男人做事,有的时候就是粗心,第二天,任浩达忙着商号的事,一忙起来就忘了吃药的事了,还是任芸辰算好了时间,把药熬好了用食盒温着给送了过去。任浩达喝着药,感叹道:“有个女儿真好,可惜我没有啊。”任浩达这边喝完药,外面忽然有人跑来报信:“晋侯世子受伤了!”晋侯世子和任浩达是过命的交情,平日里二人也互有往来。
任浩达看见晋侯世子和一个年轻的公子一起被扶进来,二人衣服上都沾了血,连忙让人去请大夫。
最好的药统统用上,各种的补品不要钱似的往里端,最后,晋侯世子终于醒了。跟他一起的年轻人也转危为安。“靖聪,你可醒了!”任浩达可算松了一口气。“齐公子呢?”甄靖聪开口问道。“他没事,他伤的不重,反倒是你,差点就没命了。”知道齐公子没事,甄靖聪顿时松了一口气。“到底是谁把你们伤成这个样子的?”任浩达问道。“我们遇到唳王的余孽了。”甄靖聪说道(唳王原本的封号是厉王,当初,先皇病重,当今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他不止派人行刺太子,还企图造反逼宫,后来被镇压了,厉王由此变成了唳王)。“他们不会死心的,一定还在四处寻找我们的踪迹。”任浩达顿时知道事情不好办了。当即,转身吩咐:“把院子里里外外全给我看紧了!”“是!”
任浩达又交代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