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蔡姨娘要对付的只有何姨娘一个人,如今,还要加上这个姓苏的,而且,目前看来,这个姓苏的好像比姓何的要厉害一些,蔡姨娘在房里琢磨了半天,这一年以来,老爷教苏如兰读书识字,还让奶娘教她管理中馈,如果只是区区一个小妾,哪用的着如此用心栽培,不对,老爷该不会是想培养她成为继室夫人吧?不行,我绝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夫人的位置只能是我的。蔡姨娘想到这,低头看看自己的肚子,眼下,除非我能怀上孩子,否则很难打倒那两个女人,只要能生个儿子,一切就都能迎刃而解,一切也都是她的了。
蔡姨娘第二天就让人把镇子上专门治妇科的大夫请上门,想知道自己为什么生过一个女儿以后就一直再没动静了。
大夫把过脉,说道:“夫人体寒,加上当年生产的时候难产伤了元气,身体始终没补回来,夫人是否总感觉手脚冰冷?那就是体内元气不足所致,再加上宫寒,所以,难以成孕。”大夫给蔡姨娘开了药,吩咐道:“这病是慢慢调理的病,非一日能治好,切不可心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从此以后,蔡姨娘每天都喝药,希望能早日康复。
另一边,某天晚上,苏如兰喝了厨房送来的莲子羹以后,就觉得头晕,浑身热的难受,躺在床上只想脱衣服。后来就昏了过去,醒来时,发现自己竟和张古良睡在了一起,该发生的事都发生了,为什么?苏如兰脸色惨白坐在床上,三爷醒过来,淡定的穿好衣服,对苏如兰说道:“我听嬷嬷说你两个月前就来过天葵了,也就是成年了,可以同房了。你本来就是我的人,不会以为我忘了这回事,永远不会碰你吧?”说完,交待丫鬟伺候苏如兰洗漱,他则起身离开了。
苏如兰一直坐在床上发呆,慢慢回忆着这一年以来的过往,也不知怎么的,她竟然一点都恨不起来,“为什么?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苏如兰问自己。
古代的女人最重视清白,如今木已成舟,她也只能跟了张古良,别无选择了。
男人都贪新鲜,更何况,苏如兰所学的都是张古良悉心教导的,自从圆了房以后,张古良就总在苏如兰房中过夜,还经常把年幼的她抱在怀中,教她弹琴。这一切,都被府中的下人看在眼中,不止蔡姨娘嫉妒的眼发红,何姨娘也生气了。
这天下午,张古良喝了点酒,有点热,苏如兰在旁边给他打扇子,忽然,管家来报:“三爷,你快去看你师父,他老人家情况不太好!”张古良赶紧去了别院,到了别院见到大夫刚给师父施完针,对三爷摇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