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吃,准得都放坏了。”
钟杳慢慢说着,手上轻柔地把林竹从衣服里剥出来,解开自己的衣扣,把人圈进怀里。
钟杳还是头一回做这种事,心跳一样没慢到哪儿去。偏偏常年在屏幕前的演技早锻炼出来,除了耳朵通红,面上依然从容镇定,揽着林竹贴上自己胸口。
“是不是……”
钟杳气息也稍许紊乱,顿了顿才继续道:“是不是这样,你才相信我也——”
钟杳咳嗽一声,深吸口气,圈着林竹慢慢平放在床上,撑着手臂支在他面前:“我也……舍不得走?”
林竹胸口狠狠一悸,微栗抬头,怔怔看着头一次隐隐显出压迫的钟杳。
“小竹,你记着……”
钟杳摸摸他的头发,轻柔的吻一点点覆落下来:“我急着赶飞机追你,是因为不放心你一个人,更是因为——我要是连见都没见着你,就听说你一个人跑出来了,我今晚就别想睡着了。”
林竹用力闭上眼睛,喉间轻动。
钟杳没给他避开的机会,小心固定好他的右腕,慢慢亲他:“我想好好的,能有一段专门的时间,和你待在一块儿。”
钟杳:“要不是——”
他像是想起来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神色极难为情地窘迫一瞬,忍不住蹙了蹙眉,深吸口气迫着自己说出来:“要不是我总觉得必须要循序渐进,就真按他们教我的……”
长于丹田发声、从来能把台词念得字正腔圆的钟影帝,居高临下的禁锢着身下的经纪人,脸上灼烫借酒壮胆,声音含混语速飞快地吓唬他:“……早就把你睡了。”
林竹:“……”
满腔的感动不合时宜地乱成一团,林竹深吸口气,犹豫着要不要装作没听清楚再问一遍,看到钟杳已经通红的耳廓,善良地按下了稍许恶劣的念头。
钟杳也没想到自己居然真说出来了,心跳瞬间飞快,目光本能挪开:“这么说——这么说是不是太不尊重?我觉得不太好,但是找不到什么别的合适的说法了——”
林竹摸索着攥住他的手:“没有。”
钟杳一梗。
林竹忍不住噗地笑了,轻轻咳嗽两声,任凭胸口的滚烫热意翻涌,轻吸口气:“哥,你——”
他想过挺多开车的方式,却唯独没想过这种仿佛火车站黑出租接头对暗号似的你拉车门我上车。
眼看着钟杳已经有往和他一块儿熟透的趋势发展,林竹咽咽唾沫,还是横了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