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皇帝就让你借这个势头,再重新回归?”秦慕白说道。
“应该是。”李恪淡然说道,“我这样抛头露面一回后,父皇会看看大家的反应,然后再决定是否让我官复原职,或是酌情给个别的什么事情让我来做。”
既然他早就知道了,那几天前怎么没说起呢?……难怪他那天左右反复的问我是否对高阳公主“有意思”,原来他是早就知道了这桩婚事。当时我的回答很肯定,说只把高阳公主当作是朋友与玩伴,视为没懂事的孩子。当时他大概就放了心,为了不扫大家的兴致就没提起那件事情了。
想通这些,秦慕白心中暗自叹息:皇族的这些人,从小在政治苦水里泡大,真是个个胸有城府人人老谋深算,太能藏得住事了。罢了,以前的事情我不必再回头追问,免得惹起尴尬和不愉快。
“既然高阳公主有可能去了魏王府,那她怎么到现在没消息?”秦慕白试探的问道,“难道,魏王真的答应了她帮她收拾房遗爱,此计目前就在实施中?”
“怎么可能?”李恪淡然一笑,略微带些蔑视的味道,“老四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异母的妹妹,而去冒这么大的风险?不出所料的话,他非但不会帮助高阳,还会以最快的速度出卖高阳,将事情直接捅到父皇那里。当然,他绝对会用上一个最为冠冕堂皇的借口。”
秦慕白听完后半晌无语:“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现在,高阳公主很有可能是在皇帝的御书房,挨骂了?”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么现在该去一趟魏王府找人,就说是我告诉你,高阳从我这里出来然后有可能去了魏王府玩耍,然后再假装对个中情由一切不知的回去向父皇覆命。这样,你才可脱免失职之嫌。”李恪淡然一笑,“这些,我也只跟你说。长孙涣?他休想在我这里听到支言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