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双筷子被管家刘伯先一步夺下,塞给他一只干净的瓷勺。
刘伯说,“小公子这筷子上沾了荤腥,老奴给您换双干净的。”
沈木鱼不可置信的盯着他,是真的要做到这个地步吗大爷??
袖口中的白蛇用尾巴轻轻蹭了蹭沈木鱼的手臂,沈木鱼从错愕中回神,憋屈的端起碗吃那碗寡淡的白粥,凌砚行不准他吃除了这叠烫青菜以外的东西,他只能偷摸的抓了一根青菜叶子递给袖子里的白蛇。
白涂张大嘴等待投喂,随后:“呸!”
菜叶子沾在了手腕上,黏黏的。
沈木鱼:“……”
白涂在他脑海中说,“狗都不吃。”
沈木鱼:“…………”呜,人不如狗!
沈木鱼本还想等着凌砚行吃完走人偷摸吃几口——这菜色比沈府的看起来香多了,王爷府的规格比臣子的府邸高,厨娘肯定技术更好。
但是凌砚行吃完之后,就坐在位置上慢条斯理的擦手,擦嘴,漱口……最后视线幽幽的落在了他的头顶。
沈木鱼:“……”
他鹌鹑似的缩了缩脖子,把脸埋进碗里,飞快的将最后几口吃完了。
“我好像还没饱。”沈木鱼摸了摸肚子。
刘伯高兴道,“生病了多吃些才能快些好,还有粥,老奴……”
沈木鱼冷酷的打断他,“说错了,吃的已经撑不下了。”
凌砚行眉尾动了动,颜色寡淡的唇微微上扬。
刘伯道,“吃撑了可不得了,大夫说公子要多饭后消食,现在天色尚早,老奴带您去消消食吧。”
沈木鱼真的要哭了:“我还是病患。”
逃过了大学体测,怎么到了古代还要运动!
沈木鱼可怜兮兮的看着凌砚行,却忘了刘伯正是有了主人家的命令才敢这样和他说话。
凌砚行心情不错的哼笑了一声,“你大可以回家去。”
“你就是抓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