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他这瘦弱的肩膀上不太合适吧,便听见自己的好友恳切的盯着自己说,“还有你身上有多少钱,就全给兄弟我吧。”
谢观雪更懵逼了,沈木鱼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谢观雪咽了咽口水,下意识摸索了起来。
他今日算是有备而来,爬墙头的时候还被谢高望逮着了,只是他爹破天荒的没生气,甚至颇为殷勤的摸出了两根金条,让他和沈木鱼好好叙旧,千万别亏待了对方。
谢观雪摸遍浑身上下,衣带都扯松了,拿出了二百五十两银票和两根金条。
“够吗?不够我你看我身上这些玉佩,还有这身衣服是我娘找京城最好的绣娘绣的,能值不少银子!”
虽然不知道沈木鱼要钱做什么,但一定有他的道理。
他爹说了宫里不比外面,处处要打点,沈木鱼从没向他借过钱,好不容易开口一次,他可不能掉链子。
谢观雪二话不说解下了腰间的玉佩,足有六枚,身上的首饰摘了个精光,轮到要脱衣服的时候,沈木鱼赶紧制止他的动作:“够了!够了!”
谢观雪扯着腰带大声嚷嚷:“没事儿,咱们什么关系,我再给你添点,大不了我爹来接我之前我都不出这个房门就是了!”
沈木鱼大为感动,恨不得当场就给谢观雪磕一个。
不过他哪能让好朋友真的光腚裸奔,使出了吃奶的劲才把衣服脱到一半的谢观雪摁回去。
紧接着,沈木鱼把谢观雪摘下来的戒指玉佩金镯子玉坠打包好,怕谢观雪接下来的日子会太过拮据,还是把那二百五十两银票留给了他。
二百五,带进宫也不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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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下朝后,传旨太监和沈阳愈一道进了沈府。
沈木鱼接旨谢恩,收拾好东西,就坐上了去往靖王府的马车。
沈阳愈便亲自送他去靖王府。
见儿子肉眼可见的紧张害怕,和往日里活蹦乱跳的模样大相径庭,沈阳愈后知后觉自己那晚的剂量似乎下的有点猛了。
他长叹了一口气,拍了拍沈木鱼的肩膀,唬道,“拉着一张脸做什么,爹好歹也是一朝宰相,受委屈了托人告诉爹,没人能动你一根汗毛。”
沈木鱼狐疑的看着他:告诉沈老头管用,那告诉靖王岂不是……
沈阳愈像是猜到他的心思,摸了摸胡子:“当然了,前提是你要和靖王撇清关系知道吗,严盛和靖王不对付已经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