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拖下去撤职重打二十大板。”
“二十会不会……”
“媚上欺下,加十五大板。”
“皇……”
凌砚行神色缓和了下来,甚至嘴角那抹冷笑都变得高兴起来,眸色中的冷漠和杀意淡去,换成了和蔼和柔和,摸了摸小皇帝的脑袋,“惑乱君心,那就再加十五。”
凌之恒张了张嘴好似还想说什么,严盛惶恐跪地,高声道,“奴多谢陛下抬爱!”
再求下去,他恐怕要被活活打死在刑凳上!
该死,靖王不是去了常州吗,究竟是谁走漏了风声!
严盛终于害怕的匍匐跪在地上,单薄的身子颤了颤,凌之恒后知后觉因为自己的求情害得亚父多挨了三十大板,一颗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满脸不可置信。
凌砚行有些惋惜,随后心情不错悠然的又坐回去,挑了挑眉,叫凌之恒亲自下令。
凌之恒无声哀求无果,眼看着自他叔又准备准备要开口了,吓得虎躯一震,赶紧道,“来人!拖下去!”
严盛叩了一个头,高呼道:“奴谢陛下罚!”
凌之恒泪眼汪汪的看着墨绿色的青年被狼狈的拖了下去,满是心疼和自责。
沈木鱼和谢观雪只觉得一阵解气,悬着的心终于又放回了肚子里,崇拜的看向靖王,两眼发光。
沈木鱼抿了抿唇,看了看失魂落魄的小皇帝,也不敢上前安慰,生怕靖王走了之后和他关系还不错的小陛下秋后算账想起来他干爹挨打都是因为自己,为了这事儿和自己决裂。
他机灵的转动眼珠,微不可察的往靖王那边挪,靠了过去,小声说,“王爷,他还敲诈了我一千两呢。”
能不能给他要回来啊。
一千两有两百万呢!
少年哼哼唧唧,用鼻音极为小声的含糊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