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他都答应回京再说的。
何况现在王爷动不了,只要我不主动,我还是很安全的嘛!
嘿嘿。
凌砚行瞧见他这副精明又就差把算盘珠子蹦别人脸上的模样,可爱的紧。
上身的肌肉逐渐绷紧,块状分明,纯白的纱布中的血迹有了扩大的迹象,又疼又痒。
磨了磨后槽牙,快咬碎了。
他今天能忍住不对这命里缺根草的人不做点什么,明天就能和历代主持的舍利子一起挂到护龙寺墙上,大雄宝殿都得换他来坐。
看着沈木鱼的目光宛如锁定了猎物的狼,凌砚行从堆在里侧的被褥中摸出了一罐东西——是绸缎店买萝卜送的赠品之一。
沈木鱼回头一看,靖王紧接着又找到了什么,白玉透亮,玉雕的叶片上沾了点翠绿,水灵灵的。
危险危险危险!
沈木鱼如临大敌,终于意识到靖王只是受伤了不是瘫痪了,期期艾艾求饶:“你说回京再……”
凌砚行另一只手将沈木鱼的手腕捏在一起,嗓音近乎沙哑,却还一本正经:“本王先探探路。”
撤回!一点都不安全!
我危险极了!
沈木鱼扑腾了两下,凌砚行抚了抚他的背,低哄了几句。
……
“明日就走?可是下官招待不周,王爷的伤……”
“无碍,京中还有些事要处理。”
修养了六日,伤口已经结了痂,不做些大动作都不会再绷开,他们也该回京了。
尧景来诚惶诚恐,见靖王摆手这才松了口气,连忙叫人去准备些柳州特产给靖王带上。
待交代好事宜,凌砚行回了屋,沈木鱼还卷着被子像个粽子似的裹在被褥里不出来。
什么就这一次,明明是每天一次!
我要和靖王绝交啦!
凌砚行笑了笑,好脾气的走过去把人挖出来,“明日回京,松香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