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声线磁性浑厚,像是从胸腔发出来的低鸣:“是吗?”
沈阳愈一顿,心里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果不其然,下一瞬,他便听见一个清朗的少年音高声喊道:“小心!”
沈阳愈看着本该在祠堂受罚的沈木鱼换了一身月牙白的锦衣华服,打扮的花枝招展,捋起袖子朝他们二人扑了过来。
沈阳愈脑袋又嗡嗡嗡的响了起来。
沈木鱼在脑海中用脑电波给白蛇传达了信号,只见他扑过来的那一刹那,一条足有两根手指粗细,一节黑一节白的蛇偷偷攀上了树梢,张开了猩红的嘴,对准了靖王的脖颈。
然而,不等沈木鱼冲到靖王面前英雄救美把那条黑白相见的蛇捉拿归案,男人脸色一凛,竟徒手掐住了蛇的七寸。
动作快的只闪过一道紫色袖子的残影。
沈木鱼急急刹车:“!!!”啊啊啊啊!
白涂绷直了蛇身:“!!!”啊啊啊啊!
沈阳愈一口气提到了嗓子眼,差点背过去。
这蛇看着虽然无毒,但靖王在沈府被蛇咬,只怕他的地位要不保。
沈府哪来的水蛇!
“来人!”沈阳愈急促的开口,想叫下人把这条大胆的蛇带下去处以极刑,沈木鱼接收到小白的求救信号,更高声道:“放着我来!”
沈木鱼不敢去看他爹的神色,硬着头皮挤出一个笑容,一点一点挪着靠近靖王。
靖王冷下脸,甩了甩手里那条僵直装死的蛇,扯了扯嘴角,嗓音冷冽,“中书令的家风,果真让本王大开眼界。”
沈阳愈:“……”
他不是他没有他不知情!
沈阳愈幽怨的把目光投给了自己的大孝子,沈木鱼顿时如芒在背。
蛇的反应速度是人的五倍。叉叉。
沈木鱼像上课吃东西被抓包的小学生,直挺挺的站着扣手指。
脑海响起白涂“我快要被他掐死了”的嚎叫,他心虚的抿了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