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小心翼翼的用肉乎乎的小手拉住男人的袖子想撒娇。
凌砚行道,“再把《皇帝祖训》抄两遍。”
凌之恒:“呜……”
凌砚行面无表情道,“五遍。”
凌之恒飞快的把眼泪缩了回去,小小的身子摆了个学生礼,哽咽道,“多谢皇叔训诫,朕一定抄完。”
“嗯。”凌砚行依旧神色淡淡,“若是臣发现有一个字假借他人之手,陛下这个月就不要想出宫玩了。”
显然不是第一次发现小皇帝偷懒了。
凌之恒小小的身板摇摇欲坠。
一下午,凌砚行不仅要批阅奏章,还要盯着不省心的小皇帝,一边叫他挺直腰板写字,一边叫他不准发呆,时不时还要过去检查功课做的如何,字写得怎样。
等到日落西山,小皇帝手上已经多了好几条戒尺的痕迹,眼睛通红,还怕被训斥,只能拼命的让眼泪不掉下来。
但皇叔虽然严厉,凌之恒却还是忍不住想和他待在一起。
或许是深宫之中没人真心对他,只剩下了这么一个的亲人在京城,免不了想要多亲近,也或许是每次自己完成课业之后,皇叔都会带着他尽兴的玩一整天,弥补了他自小就缺失的父爱,凌之恒总之十分依赖凌砚行。
他有时候都想,为什么一定要子承父业,皇叔是父皇的亲弟弟,又那么能干,他当皇帝不好吗?干嘛一定要赶自己上架,他什么都不会呀。
但是这话凌之恒不敢说,上一次童言无忌说出来,被凌砚行罚了不许出去玩,把厚厚的四书五经全背下来才准出门,他足足背了两个月,做梦都在背书。
凌之恒拉着凌砚行的衣袍一角,眼巴巴道,“朕今日抄完《皇帝祖训》,做完功课,明日能不能来找皇叔玩?”
小皇帝好不容易打算挑灯夜战奋笔疾书,凌砚行亲切的摁住他的脑袋,“熬夜加罚。”
凌之恒:“……”
不能哭,要把眼泪吸回去!他抬起脸忧愁的四十五度角看天空。
凌砚行顿了顿,“后日休沐,明日陛下做完功课,待臣检查完了,就可以出宫。”
“好耶!”小皇帝欢呼了一声,随后又觉得自己失态了,赶紧板起脸,故作老成,“这真是太好了。”
凌砚行笑了笑,没再逮着这点罚他抄书。
回了王府,管家就围了上来,想到家里还有个小孩,凌砚行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了下去。
“王爷,沈公子醒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