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见过王爷。”沈阳愈朝靖王拱手。
“免礼。”
凌砚行半张脸迎着正午的阳光,轮廓愈发清晰俊美,狭长的眼眸微微下压,便跳过沈阳愈落在了沈木鱼身上。
沈木鱼便眼巴巴的和他对视,还没来得及反应,脑袋就被他爹一巴掌拍了下去。
“犬子不知礼数,王爷莫怪。”
凌砚行挑了挑眉,淡淡的“嗯”了一声。
他在前面带路,沈阳愈便瞪了沈木鱼一眼,拉着儿子跟着靖王进了靖王府。
莫名其妙得了一记白眼的沈木鱼满脸懵逼。
沈木鱼有心要越过他爹去和靖王肩并肩,然而每次稍有动作,就会被沈阳愈拽住拎回来,再得到他爹的又一记白眼。
沈木鱼只好老老实实跟在后面,任由沈阳愈插在他和靖王中间。
到了正厅,刘伯给沈大人和沈木鱼送上香茶。
沈阳愈喝了两口,接过管家手里的牡丹木盒,便站了起来:“实不相瞒,下官今日前来叨扰,实乃是为了犬子入宫一事,木鱼能陪王伴驾乃是我沈家偌大的荣幸,也多亏了王爷慧眼力保。”
最后四个字说的咬牙切齿,沈阳愈和凌砚行心知肚明。
沈阳愈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眼沈木鱼,打开了木盒。
即便现在正值中午日光最盛的时候,但随着盒子打开,依旧迸发出一道幽光。
一颗拳头大,毫无瑕疵的暖白色玉珠静静的躺在明黄色的锦帕之上,周身蒙上了一层暖色的光辉,直闪双眼。
凌砚行微微坐了起来,这是……
“北极夜明珠,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说起珠子,沈阳愈脸上是掩饰不住的自傲。
“算起来下官与王爷二人在朝为官多年,王爷若是不弃,木鱼也算是王爷的半个侄儿了。”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