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他抿唇婉拒,“下官也想,但众所周知我爹是个文官,体弱多病,下官去去就回,不耽误事的。”
严盛浅浅一笑,拱了拱手:“倒是在理。”
沈木鱼有些意外严盛竟然这么爽快就放了自己,暗暗比了个“耶”,注意到一旁眼巴巴孤零零站着的凌之恒,冲他挤眉弄眼:“陛下想吃什么,臣偷偷给你带怎么样!”
“朕要吃冰糖葫芦!”
之后,沈木鱼继续在紫竹轩当扫地工和皇帝陪聊。等到了休沐之日,欢快的空着双手飞奔出了皇宫——入宫的包裹被靖王没收了,仅剩的一千两银票被严盛拿走了,他什么行李都没有。
两手空空一身轻,沈木鱼从腰间解下一块玉佩,雇了辆马车去了谢府墙角。
没一会儿,一条通体雪白的蛇从洞里钻了出来。
“宿主!”
“小白,想死你啦!”
沈木鱼激动的给了白涂一个熊抱。
一人一统几日不见,甚是想念,蹲在墙角寒暄了会儿,沈木鱼塞给白涂一封信,叫它交给谢观雪。
半炷香后,一道红色的身影利索的从墙后翻了出来,一脚踹在了沈木鱼屁股上,稳稳落地。
沈木鱼一个踉跄,险些摔了个狗吃屎,龇牙咧嘴的叫唤了一声,愤愤转头打算和故意踹自己的谢观雪单挑三百个回合,猛的瞧见对方脖子上挂着条熟悉的蛇,干架的气焰顿时灭了。
差点忘了自己前不久坑了谢观雪一回。
白涂咬合着自己的尾巴充当项链,雪白的蛇鳞在红衣的衬托下白的发亮,若不是不仔细看,还真一下子分辨不出这是条活的蛇。
曾经怕蛇怕到看见这形状的玩具都能躲八百米远的谢观雪现在竟然都能面无表情的和白涂串成串,沈木鱼忽然觉得谢观雪没给自己两个大比逗都算他仁慈。
看在小白的面子上,他今天就认谢观雪当一天义父!
沈木鱼能屈能伸,当即殷勤的笑了起来,给谢观雪顺了顺毛,“我这不是就和你关系最铁嘛,小白落我爹手里还不得被做成蛇干?下不为例嘛,今天我请客怎么样?”
“看你诚心道歉的份上,本少爷就勉为其难的原谅你吧。”
谢观雪倒也没真生气,尤其是后来发现这条白蛇长得不像那些有花纹的蛇那么吓人,似乎还能听懂人话,还挺好玩的。
就是靖王太吓人了点。
谢观雪一把搂过沈木鱼肩头,“就是等靖王回来,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