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的说不出话来。
他原本以为靖王只是逗他玩的,出宫是另有吩咐,没想到日理万机忙的连轴转的靖王竟然真的要挤时间教他骑马!
摄政王亲自教他骑马!
他们的关系已经潜移默化好到这个地步了吗!
也对,毕竟他们也算是已经抵足而眠过了呢!
沈木鱼光是想想就一阵激动,毕竟靖王要是真的和自己关系不好,不把他当兄弟,怎么可能挤自己宝贵的时间教一个无关紧要的人骑马。
他只是嘴上损了点,心里肯定超级在意我!
沈木鱼挨着靖王站着,心里美滋滋,眼前的林道仿佛变成了他和靖王友谊的康庄大道,那匹小马驹更是成了他和靖王走向康庄大道的交通工具,甚至因为太过兴奋,连脖子和面颊都涨红了。
凌砚行静静的看着他变色,沉默的看了一眼两匹马,神色古怪了一瞬。
沈木鱼没发现靖王探究的目光,指了指小马驹,克制着嗓音,矜持的明知故问:“王爷,我骑这匹吗?”
少年俊秀的脸上还带着淡淡的指痕印,因为泛红的脸颊而变得愈发的红,却丝毫不显滑稽,反而有股想让人继续揉碎的欲望,那双小狗般的黝黑眼眸更是灵动的眨着,根本叫人不忍心拒绝。
凌砚行努了努下巴:“骑那匹。”
沈木鱼乐呵呵的顺着男人的视线,看到了小马驹旁边高了一个小马驹的大黑马,懵了。
靖王的坐骑比之寻常拉车的马匹要健壮高大许多,一看就是精心照料,即便不骑也经常放出去跑的马。
沈木鱼能想象到骑上去会有多么威风霸气,但也能想象到这马有多难驯服,自己摔下来会有多惨。
原身会骑马,这可不代表他就会骑了。
他现在只有原身骑马的理论知识,实战经验依旧为零。
沈木鱼颤着声,听起来有些委屈:“不骑这个吗?”
凌砚行面不改色:“未成年。”
沈木鱼当然不信,要真是未成年不能载人,今天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知道靖王这是又想看自己出丑耍自己一把,沈木鱼苦大仇深的噘起嘴,内心天人交战,最后还是在脑袋和笑话之间选择了前者。
骑就骑,他在靖王面前丢的脸还少吗?
他好歹也是中书令的儿子,靖王应该不会让他摔断腿……吧。
沈木鱼临行前不忘深深的望一眼靖王,企图唤醒他的良知,奈何凌砚行移开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