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挂了各式各样的兵器,那些雕刻成各种形状的的黑木便成了极好的台子,恰好能托起那些冷兵器,静静的当着展示台。
头顶房梁由一条雕刻而成的巨大黑蟒盘旋,头顶张角,睁着一双精细到瞳孔纹路都能看清的竖瞳,仿佛这一片土地的守护者。
怎么看都不像是能睡人的地方,哪怕打地铺,睁眼就能和黑蟒来个深情对视,睡眼惺忪的时候能给人幼小的心灵沉重一击。
沈木鱼皱起了眉,嘴巴瘪了瘪,目光忽的被墙上一把弓弩吸引。
眼底闪过一到炙热的光,脱离靖王振臂飘了回去。
凌砚行从博古架上找到东西回头,没瞧见人跟着,只看到沈木鱼一脸痴迷的盯着一把弓弩看的出神。
放置弓弩的地方有些高,沈木鱼要抬手才能够到,但他深知没经过主人家的同意不能乱碰,因此只是努力垫脚仰头看着。
露出的一截脖颈修长白洁,下颚线的弧度流畅又漂亮,随着轻轻垫脚,发丝跟着一动一动的颤动。
沈夫人当年是他们县城的第一美人,沈阳愈自然也不差,不仅饱读诗书更是丰神俊朗。生出来的儿子继承了两人的全部优点,站在那里,和画一样,白皙的皮肤同漆黑的墙面形成刺目的反差,让人喉间发紧,生出杂念止不住想把洁白的东西拖下泥沼。
凌砚行走了过去。
沈木鱼的脊背已经能感受到靖王的靠近,双脚放平,蝴蝶骨那一片背便和男人的胸膛贴上了。
挨得太近,沈木鱼下意识往边上迈一步,凌砚行抬手压住他的肩,预判了他的动作。
凌砚行向右前方迈了一步,沈木鱼便又像被靖王挟持了一般,只能乖乖被男人搂着肩膀。
“我就看看。”可没乱碰。
少年哼哼了两声,不打自招,主动认罪。
凌砚行道:“喜欢?”
男人对武器的喜欢就像是刻进了骨子里,即便沈木鱼并非土生土长的古人,看到这些精美绝伦的兵器,也止不住的向往,要是能上手玩一玩就更好了。
沈木鱼实诚的点点头,像是去邻居家讨糖的小孩,乖的让人忍不住想欺负。
他这么有礼貌,靖王应该会给他玩一下吧。
沈木鱼心里打起小九九,低下头,看起来就更乖了。
凌砚行捏了捏沈木鱼的脸,低沉的嗓音循循善诱:“想不想玩?”
沈木鱼矜持的点点头。
凌砚行轻笑一声,“早些睡,梦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