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庆幸今天儿子一直跟在谢观风屁股后面转。
靖王嘛,又不是第一次被刺了,每次都死不了,问题不大。
只是沈阳愈等到天黑,笑眯眯的等来了谢观风满载而归,却没看到沈木鱼,而派出去寻找靖王的护卫也没一个回来,他心头涌现了一股强烈的不详感。
谢观风也是这会才得知靖王遇刺,拧紧了眉:“木鱼被靖王带走了。”
“什么?!”沈阳愈耳边嗡鸣,头晕目眩。
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往帐外走去,找到匹马就要骑上去。
谢观风和谢观雪连忙将他们沈伯父拉了下来。
“哎哎哎沈伯父天都那么黑了,王爷武艺超群,他们肯定不会出事的。”
“我去找他们,您好好休息,木鱼吉人自有天相,不会出事的。”
谢观风从沈阳愈手里接过缰绳,给弟弟使了个眼色,策马朝暗处而去。
沈阳愈压根站不住,心乱如麻,睡更是睡不着,在帐子里急得来回踱步,累了也只是靠在桌上小憩片刻,又踱步出去询问进展,殊不知自己儿子正和靖王坦诚着半个身子抱在一起,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等护卫顺着马蹄印找到靖王和沈木鱼的位置,沈阳愈便匆匆来到了悬崖边。
望着深不见底云雾缭绕的悬崖峭壁,他又是眼前一阵发黑。
一声颤抖的哭泣正要发出,谢观雪赶紧扶住他,“沈木鱼和靖王掉洞里了,没死!没死啊伯父!我知道您很难受但是您先别难受啊伯父!”
沈阳愈一噎:“……”
“那,那怎么还不救人?”沈阳愈手忙脚乱的抓住谢观雪的胳膊,“他们怎么还不放绳子将人拉上来!”
谢观雪耐心解释:“王爷和沈木鱼一晚上没吃东西了,总得让他们有力气再上来。”
沈阳愈连连点点头,又询问食物送下去了没。
谢观雪忙说送下去了,正巧送食物下去的护卫顺着麻绳爬了上来,恭恭敬敬的到谢观风面前禀报:“将军,还需要两套衣裳。”
谢观风眉心微蹙,沈阳愈已经闻言凑了过来,儒雅的脸气的吹胡子瞪眼:“衣裳?要衣裳做什么!什么时候了还要换新衣裳!不能回去再换?!”
护卫一脸为难:“沈大人,王爷和沈少爷原先的衣裳……碎了。”
贴在溶洞石壁上的衣裳干了后便沾在上面了,料子也变得极脆,一撕能撕下来一片。
护卫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更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