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就不够看了。
沈木鱼羞耻的弓起背,一边却暗自用力,努力绷起点肌肉来——原身好歹是学过六艺的,硬绷能总挤出点来。
只是靖王的手掌带了薄茧,划过腰身戳中了他的痒痒肉,沈木鱼便绷不住了,浑身泄气,笑着扭了扭。
“痒,痒,王爷。”
“怎么光长个不长肉。”
起居郎记载皇帝起居,沈木鱼一直跟着凌之恒一起用餐,便也跟着记录了些——并不挑食,甚至胃口颇好,什么都吃。
沈木鱼挺了挺腰,“吃不胖嘛,你看我爹也是瘦高瘦高的,家族遗传了。”
“好吃懒做。”靖王嗤笑了一声,拍了拍少年的臀.尖的肉,捏了把,“回京之后本王替你寻个师傅,巳时起来锻炼身子。”
沈木鱼一听要上体育课,顾不上被揉.捏屁股的怪异感,高声辩解,“哪有好吃懒做!男人是胯窄所以才会显得屁股上好像肉多,我还有腹肌呢根本不需要锻炼,不信你摸!”
沈木鱼急于证明自己,掀起上衣拉着靖王的手覆上去,深吸一口气,把肚子吸得紧实。
靖王轻嘲了一声。
沈木鱼瞪大了眼,“你看我这肱二头肌!”
凌砚行依旧不语。
沈木鱼拉下嘴角垮起脸,暗啐了自己一声早知道不去摸靖王就没这糟心事了!资本家哪有真那么好心不收门票费的!
这场友谊始终只有他在负重前行维系纽带,沈木鱼不敢威胁靖王以后不和他一起玩了,把自己身上的那点肉展示了一圈,最后妥协:“只练一炷香行不行?”
一炷香是半个小时,一对一教学他都没法开小差,半个小时差不多了。
凌砚行不容置喙:“半个时辰。”
沈木鱼噘嘴: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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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山围猎一共持续了五日,第六日一早,便动身回京。
再上一日朝便又是休沐,沈木鱼因遇刺特许回家修养,待休沐结束再回宫中任职。
有假放沈木鱼自然高兴,尤其是回家之后本以为少不了要被沈老头误会搞基和他斗智斗勇,没成想那几日沈阳愈早出晚归,压根就没有时间顾上他。
沈木鱼便又回到了最开始的快活日子,整日和谢观雪逗鸟听戏看蹴鞠,厮混在一块。
他倒是想去找靖王再巩固巩固感情,但靖王忙着审讯狩猎时抓到的刺客,从回京之后便一直在刑部审问主谋,人并不在王府。
“李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