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砚行被他叫的耳根子阵阵发软,顺势牵过他的手捏了捏,“无事献殷勤,再叫几声。”
沈木鱼心说别说是叫“哥”了,就是让他叫“爸爸”也行啊,是个男的果然都逃不过这两个称呼,哪怕是靖王也不例外。
真男人从不在嘴上占便宜!
“哥哥!哥哥!哥哥!”
扯着嗓子清脆的喊了两声,靖王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温和下来,沈木鱼拉过凳子贴着靖王的胳膊坐下,试探道:“哥,清阳县的知县和富商勾结,到时候你打算怎么处理呀?”
“斩了。”
沈木鱼吓得缩了缩脖子,嘟嘟囔囔:“他要是还买凶杀你呢?”
“知错不改,满门抄斩。”
这么会押不要命啦!
沈木鱼心虚:“那如果是我爹呢,您会不会……”
凌砚行瞧他这副乖巧又心虚的模样,心中的欲.望被勾了起来,倾身过去,残忍的开口,“那得诛九族。”
这话倒是不假,中书令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若是动了这些歪念头搜刮民脂民膏,不知有多少百姓要遭罪,诛九族还算是轻的。
沈大人一生克己复礼,教出来儿子真是……孝死爹了,怎么整日想着让他父亲掉脑袋的事情。
沈木鱼吓得头发都竖了起来,眼珠子瞪得猫儿般圆,瞳孔地震,眼眶顿时委屈的红了。
他辛辛苦苦当了这些日子的舔狗,吹了那么多彩虹屁,说了那么多土味情话逗他开心,怎么还从满门抄斩加重到诛九族了!
小气鬼!再也不和靖王玩了!
显然将人欺负的可怜兮兮,再欺负下去只怕再难哄好了,靖王见好就收,伸手将人揽进怀中:“整日胡思乱想,中书令爱民如子,不会有那一日。”
“我就是假设一下嘛。”
“假设不成立。”
凌砚行不容置喙,驳回了沈木鱼的设想,沈木鱼不高兴的把嘴噘了起来,翘的能把整个江州都挂上。
沈老头会不会犯错他还能不知道吗!
靖王我劝你话别说太满,说不定我爹的杀手已经在路上了!
靖王喜欢的紧沈木鱼这副委屈又傲娇的模样,搓了搓他翘起来的唇瓣,用指腹压平,哑声开口:“真有那一日,哥哥保你。”
沈木鱼耳根一热,下意识想伸舌舔唇,却忘了靖王的手还捏着自己的嘴皮子,舌尖碰到一块粗粝的不属于自己皮肤,他嗖的又把舌尖缩了回去,闹了个大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