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鱼心说萝卜倒过来还是菠萝呢,谁知道你们古代人玩的这么花,这种东西不都是做成……做成那种形状嘛!谁家好人公然摆在台子上卖呀!不知羞耻!
沈木鱼蜷起身,想偷摸用脚将那些不纯洁的萝卜踢走,腰侧忽的被靖王手里的萝卜头轻轻戳了两下。
他听见耳旁传来男人低哑到几乎听不太清的声音:“买都买了,……脱了,试试……”
沈木鱼耳边轰地一声炸开,大脑一片空白,露出的脖子和脸变成了熟透的颜色,红的能滴血。
凌砚行俯身亲了亲,哄道:“只用最小的。”
这是最小和最大的问题吗!
“王爷,我……”
沈木鱼下意识想撒娇求饶,明知道不是男人的对手,但还是推了推凌砚行,企图逃跑。
凌砚行闷哼了一声,眼神更暗了。
沈木鱼孤立无援可怜兮兮的捏着自己的裤腰带,被他的话欺负的眼眶泛红,蒙上了一层水汽,咬着下唇纠结万分。
正准备豁出屁股博他一笑,窗外陡然穿来一声响动。
紧接着,三个黑衣刺客从窗户翻了进来,手中的剑寒气逼人。
凌砚行猛的抱着沈木鱼往里一滚,替他盖上被子。
三名刺客不约而同的朝那张凌乱的榻上扫了一眼,瞳孔缩了缩。
凌砚行捕捉这三人的神情,眯了眯眼,明白了——尧景来找的托。
三人相视一看,提剑就砍了上去,一味对着靖王出招,刀刀看似凶狠致命,却收着力道,总能给靖王留下避开的时间。
凌砚行了然于心,见状便也没使出全力和他们的打,愈发确定是尧景来找的托。
沈木鱼惊吓的从被子里钻出来,紧张的扯着嗓子大喊:“来人啊抓刺客!”
整个尧府的灯一盏盏被点亮,尧景来听闻喊叫,带着手下匆匆赶来。
脚步声逼近,三名刺客闻声便想逃了。
凌砚行皱了皱眉,心道这尧景来找的托忒没脑子,眼疾手快的单手握住那把劈来的剑,把原本刻意扎偏的剑尖对准左胸的伤,毫不犹豫的刺了下去。
刺客瞳孔颤了颤,怔愣的看着靖王逐渐被血浸透的衣袍,听见快到门外的脚步声,赶紧拔剑跑了。
染血的剑尖约摸有一寸,凌砚行捂着胸口,血从指缝中溢出,染红了整只手,本就寡淡的唇色愈加苍白,无力的跌坐到了地上。
沈木鱼:“王爷!”
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