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色幽深,寡淡的唇角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弧度。
沈木鱼眼睛张的更大了,脑子里已经过了一遍夸人好看的话,亮晶晶的看着他,满是期待。
紧接着,那只仅是把沈木鱼的嘴捂住的手动了一下,顺道把他的鼻子一起捂住了。
骤然窒息的沈木鱼:“???!”玩不起?
凌砚行压下想要上扬的嘴角,重归冷漠深邃的凤眸这才缓缓抬起,锐利的看向肥胖的掌柜赵钱孙:“按大周律令,坑骗偷抢他人钱财过百银者,当杖毙,动私刑不记过。”
男人的声音的低低沉沉,说的笃定不容置喙,那一袭黑色大袖蟒纹袍衬得他气势愈发威严逼人,看的赵钱孙脊背一凉,心里直泛突突。
这小少爷上哪结交来的正经朋友!竟然连大周律令都会背!
赵钱孙吓出了一身冷汗,僵硬着说:“大人这可真是误会小人了,坑骗偷抢自然是这样,可这钱是沈少爷自愿给的,我这实在是……沈少爷你倒是说句话呀!”
沈少爷说不了话,憋的满脸通红,也不挣扎,听到话后坚持坚决摇头。
他不是,他没有,奸商还钱赶快点!
凌砚行眉心一跳,松开了他:“喘不过气不会自己挣脱?”
沈木鱼深吸了两口气,羞涩的说:“因为我知道你肯定舍不得闷死我。”
不等沈凌州再次把他手动禁言,沈木鱼扯着男人的腰带,暗戳戳的将脸侧到对方肯定够不着捂不了的角度,嘟起嘴告状:“他们骗我说给两千两银就让花魁给我看大宝贝,但是本少爷只看到了花魁沙包大的拳头,这是欺骗消费者!”
他当然不会说原身还好奇男人怎么做花魁,想让人家脱了衣服看看是男是女这回事。
毕竟男花魁最后也没脱衣服,而他挨的那一拳确实实打实的。
赵钱孙焦急说:“是要给您看大宝贝呀,这不是还没看成!”
“即是如此,你便将东西拿出来。”凌砚行居高临下的看过去,狭长幽深的双眸眯了起来,“若不足千两价值,本王今日便将你严办。”
“拿出来!”
沈木鱼疯狂点头,看向凌砚行的目光都闪闪发光充满了崇拜。
他兄弟太酷了!
这还没结拜呢就这么护短,这要是他们结拜之后,自己岂不是要什么有什么?
还愁放他爹一条生路吗?!
沈木鱼得意洋洋的看着赵钱孙:老头,没想到吧,他没文化但是他兄弟有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