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宫请命,让木鱼再歇几日,上官家的小女儿刚满十五,叫他们互相见见。”
“木鱼他……”沈夫人低下头,“下人方才来报,木鱼同靖王去江州了,这会估摸着已经到常州了。”
“什么?!”
沈阳愈安抚的动作一僵,随后脑袋嗡嗡,一口气提了上来:“嗬——”
“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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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沈木鱼和靖王已经在常州客栈落脚了。
他连打了两个喷嚏,总觉得忘了什么,随后脱衣沐浴时发现了袖子里的几块排骨和红烧肉,当即大惊——把小白落宫里了!
“小白小白!”沈木鱼赶紧喊它。
不知过了多久,脑海中才传来白涂迷迷糊糊的声音:“沈木鱼,我好饿哦,你怎么还没下课啊。”
沈木鱼顿感愧疚,心道自己可真太不是人了。
“对不起啊小白,我和靖王去江州了。”
白涂:?
白涂猛的清醒,在房间内急得游来游去,“啊啊啊啊那我怎么办啊我要饿成蛇干了!”
“别急别急,我知道白虎门那边的侍卫晚上八点换班,那边有个洞还没修好,你从那儿出去先去谢观雪家里住几天!”
“我——!”白涂下意识想拒绝,想说它爬去找沈木鱼也来得及,忽然意识到沈木鱼是和靖王一起去的。
被掐七寸的感受光是回想就让它浑身鳞片都炸了起来,宿主的性命固然重要,但它的小心脏一样重要,到嘴的话便猛的急转:“也,也行叭,那你注意安全。”
“知道啦!”
白涂哼道:“脑袋和屁股都小心!”
沈木鱼颇为不赞同,靖王要是觊觎他的屁股,现在都到常州了何必还跟他开两间房,小白真是黄眼看人基,只是才把小白抛弃,沈木鱼内心有愧,便没反驳他,“知道啦!”
和白涂聊了一会有的没的,签订了许多不平等条约偿还罪过,沈木鱼在浴桶里泡的差不多,便切断了联系,起身准备穿衣。
他这才发现自己还忘了去买换洗的衣裳。
常州客栈毕竟不比京中酒楼,连衣裳都会备好,沈木鱼赤着脚翻找了一圈,除了一床备用的被褥,什么都没瞧见。
原先脱下的衣裳袖子全是油渍,是绝对不能再穿了。
沈木鱼只好又钻回了桶里,打算叫门外的侍卫去街上替自己买两身做好的衣裳,“来人来人!”
房门被敲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