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布洛尔走过来,衣服穿得挺整齐,但没刮胡子。他说:
“布伦特小姐去哪儿了——又是一个谜。”
不过,他们刚走到客厅,布伦特就从前门进了屋,身上穿着雨衣。
“海水还是那么高,我看今天不会有船出海。”她说。
布洛尔说:
“你是一个人在岛上转悠吗,布伦特小姐?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做了件最危险的傻事吗?”
埃米莉·布伦特说:
“你放心,布洛尔先生,我很小心。”
布洛尔嘟囔了一声,又问 :
“你看见罗杰斯了吗?”
布伦特小姐扬起眉毛,说:
“罗杰斯?没有,今天早晨我还没见过他。怎么了?”
瓦格雷夫法官刮完胡子,穿好衣服,戴上假牙,下楼走到餐厅门口说:
“哈,早餐桌子已经摆好了,难怪。”
隆巴德说:
“可能是昨天晚上就摆好的。”
他们一起走进餐厅,看见杯盘刀叉都规规矩矩地摆在餐桌上,酒杯也整整齐齐地放在酒柜上,桌上铺好了餐垫,准备用来垫着咖啡壶。
维拉第一个发现了情况。她一把抓住瓦格雷夫法官,掐得他的胳膊直往后缩。
她失声惊呼 :
“看!那些小士兵!”
桌子正中的盘子里,只剩下了六个小瓷人!
2
没过多久,他们就找到了罗杰斯。
他在院子对面的洗衣房里。正劈柴给厨房的炉灶烧火。劈柴的小斧子还攥在他手里。靠着门还有一把大斧子,斧刃上留着一片深红色的血痕,和罗杰斯后脑的伤口正好吻合……
3
“太明显了,”阿姆斯特朗说,“凶手偷偷溜到他身后,当时他正弯着腰,只需要抡起斧子,一下就能砸在他头上。”
布洛尔从厨房里找到一个面粉筛,急忙往斧子柄上洒粉末,想找出指纹。
瓦格雷夫法官问 :
“干这件事需要很大力气吗,医生?”
阿姆斯特朗严肃地说:
“不,一个普通女人的力气就够了,如果你想问的是这个。”说着他慌忙望了望四周,看见维拉和布伦特都走进了厨房,“维拉要想做这件事简直易如反掌,她有运动员的体格。布伦特小姐从表面上看像是体弱无力,然而这类女人往往有一股蛮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