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母一边挥手一遍高傲地说道:“去不去天门,可由不得你。”
客栈里沉寂的天地之力忽然别搅动起来,如龙卷风一样开始旋转。
顿时客栈里狂风作响,桌凳飘飞。
除了李星河以外的人都举步维艰。
正当几女深色凝重,要进行正义的群殴之时。
李星河制止了她们。
毕竟他已经炼气七层。
光是靠真气的容量都能压制对方。
于是他也伸出手来,愈发精纯的真气干扰着这片天地。
而四周躁动的天地之力也被真气安抚下来,就好像无事发生一样。
甚至神母的力量不能撼动一丝。
“就你叫神母是吧。”
“你们想出尔反尔?这就是天门的公信力吗?”
神母本想先斩后奏,把人带回去再说。
但她知道自己提上铁板了,只能黑着脸,要是对方下手再狠一点,自己因该是要交代在这了。
“好,那就告辞!”神母说完就带着泥菩萨离开了同福客栈。
大家伙才反应过来刚刚有人动手,纷纷庆幸自己保住了小命。
……
夜晚。
一个衣着破烂的老头渐渐从夜色中走进了同福客栈。
泥菩萨来了。
走到李星河门前发现门已经打开,泥菩萨心领神会便走了进去。
李星河正坐在房间里微笑的看着他。
泥菩萨则是从怀里掏出了一本经书递给了李星河。
“先生,你比我更适合这《天哭经》,还请你能够收下他。”
“何出此言?”
泥菩萨回忆道:“当年我曾泄露天机,为那天下会的雄霸算过一次。”
“以至于受到天罚,脸上长了一个浓疮,只能靠火猴吸取里面的毒汁得以保住性命。”
“江湖都称我为江湖第一相师,却不知天机岂是我等能窥探的?”
“知易者不占,善易者不卜。我这一身本事都是从这天哭经中学的。”
“我既不打算再学,可又不愿如此相术失传。”
“直到今日,我才知是天意,你才是他的主人。”
李星河也干脆的接了过来,但说:“我这人讲规矩。”
“我知先生有这样的传闻,那先生是?”泥菩萨疑问道。
“你脸上的浓疮,虽是因为天机所长,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