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来我也惹不起的人,我肯定能把自己摘干净。
你就不用操心我了,保护好自己就行。
西边有我的人,还我清白没问题。
这都是后话,你就放心大胆的整吧。”
哪里是大胆的整,这不就是大胆的作死吗?
让我大胆的作死,还让我保护好自己。
那我一开始不作死多好?
玩具熊心中刚涌起的安全感,直接消失不见,替换成了无尽的幽怨。
还想再找点其他借口,蔡根觉得已经够了。
“好了,所有问题都解决了,就按照你的提议办。
玉藻都能给涂山一脉定点,你肯定也没问题。
一会等我信号,你就给西边发信号。
最好带点挑衅啥的,否则我怕他们不积极。”
哪跟哪就解决问题了?
啥问题解决了?
蔡根可是一句托底的话都没说啊。
唯一的关心就是让玩具熊保护好自己。
如果能保护好自己,何必还要躲藏呢?
而且,蔡根把话头全给堵死了,玩具熊一时间还找不到其他借口。
蔡根让众人躲在房车后,自己带着玩具熊走到雪人前。
“纳启,康桑缪贼克,最炫民族风走起。
这个调,有加成。”
熟悉的节奏响起,蔡根的巫舞也跟着开始了。
车里的大爷大妈一涌而出,好像听到了战斗的号角。
可能广场舞的神曲,对老人们也有强控作用吧。
而且参与的规模也再次加大。
这一次,蔡根跳了不到十遍,隐隐的就找到了感觉。
指尖上凝结了若水的水滴。
看样加成作用很强啊。
在若水还没有完全成型的时候,蔡根抽空用脚把玩具熊往前一推,推出了十多米。
“阿熊,开始。”
发出信号后,蔡根用手按在了雪人身上。
同时,就想把手里的若水甩出去。
可是当蔡根看到若水的形态以后,甩手的动作一滞。
即使此时若水是个挖掘机,他都不会这么惊讶。
这特么是条水蛇吗?
不对。
难道是条水龙?
也不对。
我去,这是火车头啊。
不只是火车头,还有好几十节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