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啦,再就是眼底里有没有藏媚。就是生气时眼睛越瞪眼底的媚越足,这叫煞里媚,到了床上是往死里骚的那种。然后是看气色,脸上皮肤泛着光泽,肤底透出红润健康色的那都有很强的需要,这种女人都耐艹,说难听点,咱俩轮着上都未必能满足那个姓邢的女人。她又是个练家子,髋宽、腰圆、臀翘、腿健。运动型的妞儿,我爹说。这种女人一般很难征服,你一夜搞她七八下,她还受得了,你却死她肚皮上了,我爹还说,找女人不找这样的,不然半年后你就一辈子的精力都奉献给她了,然后就等着当泥头吧。”
“我艹,这你都看的出来?那我们等姓刘的半年后成了人干儿,再让他当泥头好啦。”
尚喜现在恨的刘坚球根上了,说出这种话,他都不觉得没点啥。
哪知谭刚一撇嘴,“只怕你要失望了,姓刘的是练家子,肯定有搞妞儿的拿手绝技,那个邢珂眼底里有媚色潜藏,就是极度满足的表现,要是靠等的话,你这辈子都等不到替他刷锅的机会,你的陈茗要是给他上过了,就别指望人家回头了,连邢珂这种女人都被姓刘的摆平,陈茗只是毛毛雨,她和陈茗不是一个级别的。”
“我看着也差不多呀,姓邢的也没比陈茗靓多少嘛。”
“我说的是耐不耐艹,这和体质有很大关系,陈茗只属于一般少女,体质也极一般,十个她加一起都比不了那个邢珂,我估摸着,姓刘的那小不怎么费力就能把陈茗搞的哭爹喊妈了,那时候你在她眼里,更就变成一陀屎啦。”
谭刚也反过来剌激尚喜,让他能更恨刘坚,当然,他也不认为自己说的有多夸张,如果邢珂真是被刘坚满足的,那陈茗绝对被他嫩的服服贴贴当乖乖女。
果然,尚青一脸的愤色难平,“玛勒格逼的,咋突然冒出这么个东西来,破坏咱俩的好事?”
“谁它玛的知道呀?我再努努力,你小子就要改叫我姐夫了,却蹦出这个姓刘的要坏我好事,非它玛嫩死他不可。”
“嫩死了好,嫩死了他的女人咱俩全接收过来,艹不扁她们……”
看尚喜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能立即实现了他的愿望。
谭刚心里说,你想得太容易了,我三姐都不肯出头,我想嫩死他就难喽,现在也就是过过嘴瘾,玛的。
但为了给尚喜打气,谭刚还是顺着他的话说,“就是嘛,把邢珂和陈茗摆一起,咱俩想上哪个上哪个,哈哈……”
尚喜却道:“那个邢珂可以给你,陈茗是我的,你就别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