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丁洛被他揉的舒服,仰头靠在椅背上,声音软乎乎的问:“郁晏,复活赛难打吗?”
郁晏手上动作一停,漂亮的桃花眼盯着她。
他意味深长道:“不知道。”
丁洛扭过头来,眨眨眼,方才眼里的那点潮意已经被她憋回去了。
“你就不想对我说点什么?”
两相对视,郁晏勾唇一笑。
他附过身来,嘴唇在丁洛的唇珠上轻轻擦了一下,声音低沉道:“帮我吧。”
丁洛心满意足,双凤眼弯着,勉为其难道:“好吧。”
郁晏搂住她,她的腰真细,也不知道吃的东西都养到哪里去了。
他喃喃道:“帮我打复活赛。”
“好吧。”
“我爱你丁洛。”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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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LS俱乐部里,全员呆若木鸡。
郝小于:“什么?不回去了?”
老王:“操操操!我就说我在天桥找的老师傅很神!都是老师傅作法让洛洛留下的!”
徐归知穿了几次针都没穿进去,干脆把针线往桌面上一拍:“绣个屁!走出去吃饭!”
这大概是史上最迅速的分别和相逢了。
中午吃散伙饭,晚上接风洗尘。
一起吃饭的还有郁晏和余乐。
余乐是丁洛特意叫去的,毕竟复活赛的报名事宜全都是由余乐负责,丁洛想参与进来,还是得跟CNG的当家人商量。
余乐一拍大腿,猛地灌了一杯啤酒。
喝完他就抹了把眼睛,重重叹了口气:“不说别的了,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其实这段时间愁的他都快秃了。
别看他表面上给选手加油打气,每天说一万句没问题,但他心里比谁都急。
网上那些言论,他不让选手看,选手就真的能不看吗?
其实他不好说,那个预选赛都快成大家的心病了,就连他晚上做梦的时候,都会一遍遍梦到从美国回来那一路。
这段时间CNG的心理医师也忙坏了,余乐偷偷问过,一队无人例外,每个都找心理医师开导过。
郁晏也一样。
大家都是有苦自己咽,生怕给被人带来压力。
丁洛这时候要求参加,简直就是雪中送炭,几乎可以帮他们承担小一半的比赛。
丁洛扯了张纸给余乐:“余经理,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