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姐也就称呼一声姐。
孟母笑道:“我看你房间里有光,睡不着,找你说说话。”
蔡姐赶忙说:“那好,周兰姐,要不我给你切点水果?”
“不用了,晚饭吃多了,现在还撑着呢。”孟母笑着说:“你也别跟我这么客套,我们年龄也差不多,你有个女儿吧,我们都是当妈的人,以前啊,我还在酒店客房部待过,也去餐馆洗过碗,超市理货员,打了好几份工。”
蔡姐说:“周兰姐,你也不容易啊,不过你现在享福了。”
“托孟宁的福,享福了。”孟母以女儿为荣,拉着蔡姐说:“别光站着了,我们去沙发上坐着聊,看会儿电视。”
“好。”蔡姐也不客气,她也睡不着。
两人都是有女儿的,话题也就更多了。
两人到客厅沙发坐下,孟母问:“小蔡,早上我听到你打电话了,你家那位是不是经常打你?”
听到这话,蔡姐有一种遮羞布被扯掉的羞耻感,一下子窘迫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蔡姐紧捏着手,难以启齿地说:“偶、偶尔。”
“小蔡,我们同是女人,我是单亲妈妈,一个人把孟宁养大的,我也明白了一个道理,女人得有底线,人活一辈子,不容易,既入穷巷,就要及时回头,别把后半生都搭进去。”
这话让蔡姐心头一震,从来没有人跟她说过这些话,这些年,她也习惯了忍耐。
蔡姐红了眼眶:“周兰姐,不是我不想回头,是为了女儿,我没办法啊,他要去找女儿闹,那可不行的,我的人生毁掉没关系,不能连累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