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时候,营地差点出事。
这件事跟岑峥年的任务有关。
他把昂拓的老窝给端了。
昂拓被抓了,有些漏网之鱼在潜逃。
那些人想要泄愤,就找来营地报复,却忽略了这里的防范。
人当场就被抓住了,三个人,两死一伤。
在诊室收拾东西的夏芍,轻描淡写地问:“所以,岑峥年这两天就回来?”
阿木提笑着点头:“没有什么波折的话,后天就能归营。”
夏芍垂眸浅笑,娇媚容颜绽放出一抹灿烂笑颜。
真好!
昂拓被抓了。
岑峥年也会平安归来。
阿木提见她开心,走上前一步,压低声说:“嫂子,下午的事我都听说了。”
“嗯——”夏芍唇角下沉,声音冷淡。
阿木提语气平静道:“澜哥让我调查过孙玉珍,她那个姘头我知道是谁,你要是有什么想法,我会协助你。”
这话就差明着说。
夏芍如果要整孙玉珍,他在旁边递刀。
夏芍漂亮的眼眸弯起月牙状,出声打趣:“你协助我做什么,分尸?毁尸灭迹?”
“嫂子!”阿木提大惊失色:“这话可不兴说!”
揭露孙玉珍的真面目而已。
这怎么还说起杀人了!
夏芍整理好今天开的药单,瞥向面露惊悚,眼底笑意甚浓的阿木提。
她唇角轻轻勾起:“走了,回家!”
在回去的路上,阿木提还是跟夏芍说了,孙玉珍的那个姘头身份。
夏芍听后,心下唏嘘不已,觉得这事还没完。
两天后,天蒙蒙亮。
睁开双眼的夏芍,懒懒地躺在床上。
她在犹豫是去卫生院坐诊,还是要进山采药。
“嘭!”
客厅的房门响了。
声音很大,像是被人踹开的。
夏芍猛地爬起来,踩着床边的鞋走出去。
卧室房门被拉开的瞬间,她看到又欲又Man的岑峥年,弯身把鼓鼓囊囊的背包放到墙角。
说男人欲,是因他赤着上半身,很有性张力。
岑峥年背部紧绷的肌肉,新添了很多大大小小的伤疤。
伤疤不深,也没有愈合,还在往外渗血。
鲜红的血色,顺着男人窄腰滑落,蔓延在身前的腹部肌理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