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同同同性情侣?!”
克拉克说话都磕巴了,满眼不敢置信。
“同性情侣怎么了?”克洛伊看他那震惊的表情,狐疑道,“都什么年代了,别告诉我你歧视同性恋?”
尽管现在美国尚未从法律上认可同性恋的合法性,但民众的接受度比当年要高得多,尤其在政府对“自由”的高度宣扬下,别说性向,性别都开始有点“多样化”的趋势了。
克拉克立马疯狂摇头:“没有没有,我只是……有点吃惊。你知道的,我平时没接触过这个。”
斯莫维尔不算什么发达的城市,小镇居民自然也相对传统,纵然知道世界上有小众性向存在,平时生活中却很难往这方面联想。
少年脑海中又一次闪过那抹蓝色,这一回他却不敢细想,慌里慌张地将那人的面容压到思维深处。
克洛伊表示理解:“这种情况确实蛮少见的,以前就算有也不敢公布出来。”更遑论接受采访了。
也就是这几年风向变了,各州都在推动相关立法,当年因为这方面深受迫害的人也肯站了出来。
年轻的新闻社学生或许并不能完全理解这个特殊群体在过去社会环境中的遭遇,但对新闻本身足够敏锐,克洛伊当即抓住时事想办法约访到了隔壁市的某对同性情侣,促成了这一次的社团活动。
克洛伊将手头的资料发给周末一起去采访的克拉克和另一位社员:“好了,不管你们心里对此有什么看法,采访时都要记住保持尊重。”
克拉克低头看向手上的资料:
他们的采访对象是两位五十多岁的男性——伊恩·洛维尔和亚历克斯·梅森。
他们都不是堪萨斯本地人,约莫十几年前才搬到隔壁市定居。
这位梅森先生的履历可不简单,曾经在军队服役,也曾参与过战争,最高做到了上尉的位置。按说这样的军官定居下来,当地媒体多少会有些报道,但明明斯莫维尔离隔壁市不远,克拉克却从未听闻他的事迹。
洛维尔先生的资料内容就更少了,只提到年轻时曾是一位钢琴老师——那个年代能学得起钢琴,只能推测出家境不算差,更多的经历就是一片空白。
“我有个亲戚和梅森先生是战友,也是通过他的关系我才知道他们的。”克洛伊简单解释了一下。
“更多的信息,就需要我们去通过采访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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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你不是说……提前约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