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份邀请。”
“因此她有时会为此事感到难过?”
“是的。她抱怨自己糟糕的身体状况,每次说起来就十分激动。”“富兰克林医生知道这些吗?”
“我不认为她经常对他说这样的话。”
“但她身患抑郁症。”
“嗯,没错。”
“她是否曾经明确提出要自杀?”
“我记得她说的是‘了结这一切’。”
“就是说,她并没有说过要用何种方式了结自己的生命?”
“是的。她说得很模糊。”
“最近有什么让她感觉特别郁闷的事情吗?”
“没有。她近来精神状态极好。”
“富兰克林医生说她去世的当晚精神状态很好,你是否同意这样的说法?”
克雷文护士犹豫了一下。“唔——她那天很兴奋。那天白天她心情很差——说自己身上疼,而且头晕。到了晚上她似乎好了一些,不过她的精神状态不太正常。她似乎处于狂躁状态,非常蹊跷。”
“你有没有看见过一个瓶子,或者任何可能装着毒药的器皿?”
“没见过。”
“她当天饮食如何?”
“她喝了汤,吃了肉片、青豆、土豆泥还有樱桃蛋挞。她还喝了一杯勃艮第红酒。”
“勃艮第是从哪儿来的?”
“她屋里有一瓶。事发之后还有一些酒没有喝完,不过检验结果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她有没有可能在你不注意的时候把毒药放在自己杯子里呢?”
“哦,可以的,轻而易举。我在屋里进进出出,打扫房间,收拾东西。我并不是在看管她。她身边放着一个小公事箱和一个手提包。她有大把的机会可以把任何东西放进勃艮第红酒、咖啡或者她当晚最后喝的牛奶里。”
“如果她真的是这样做的,那么她会怎样处理装毒药的瓶子呢?你知道吗?”
克雷文护士想了想。“嗯,我估计她会事后把瓶子从窗户扔出去。要不然就是放在废纸篓里,或者在卫生间里冲干净然后放回药箱。药箱里有好几个空瓶子,我一直留作备用。”
“你最后一次见富兰克林太太是什么时候?”
“十点半。我照顾她上了床。她睡前喝了热牛奶,还说想要一片阿司匹林。”
“她那个时候处于什么状态?”
证人想了一下。
“嗯,其实,跟平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