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军的话发至肺腑,齐军听明白了,然而,他跟着番天八这些年,亲眼见到番天八用钱开道,给当官的称兄道弟,情比拜把子兄弟。
番天八要骂谁打谁随心所欲,没有人胆敢管,即便是打残打死人,法律也找得到与他无关的条款。
在宏图县,番天八是优秀企业家,书记、县长的座上宾,番天八为地方经济发展做出重大贡献,即便犯点错误,最多也是三七开。
伟人功过才三七开,番天八都给伟人平起平坐了,在宏图县还有摆不平的事情。
江凡现在对番天八不利,表弟以为江凡掀得翻番天八,难道江凡比书记、县长还厉害,他整死也不想信。
江凡厉害他承认,他现在有个想法,乘江凡醉要江凡的命,出其不意。
江凡死了,番天八的天下太平,他拿工资、拿奖励,何尝不是一件开心的事情。
齐军没听完郑大年的话手机收线。
郑大年抠江凡机:“他以为番天八太强大,还是听不进我的话。”
“他要作死,由他去吧!”就一个犯罪分子,江凡自然不会把他的遭遇放在眼里。
“江局是注定要干大事的人,就凭着表哥死士性格,江局若是收服他,还有什么事交给他做不放心。”郑大年也是没有办法,最后给齐军说句话,听天由命。
江凡心中打个转转,郑大年的话有道理。
手机收线,江凡回头向城内走去。
齐军见江凡走过来,迎着江凡走过去。
夜里十一点的县城东大街没有人,路灯昏黄,大街突然蹿出只猫儿横街跑过,猫眼闪过渗人幽光,纵身绿化丛不见。
街道上没有修枝的风景树在黑夜中张牙舞爪,如墨迹漫延天幕铺天盖地。
江凡走得跌跌撞撞,似乎酒精已经控制住他的神经中枢,下一秒倒地再也爬不起来。
齐军迎着江凡走去,目光紧紧盯着江凡。
江凡的目光视齐军于夜间的空气,直接无视,脚步毫无规则,身体飘来荡去。
两人一个向西、一个向东,慢慢接近,擦肩而过。
齐军毫不犹豫,铺展在手掌中的药帕在夜空中闪电般,瞬息把江凡的脸面覆盖。
江凡呆站着,没见着有反应。
齐军看着被捂住脸的江凡面现不屑,说江凡本事大,不过如此。
“扑通!”江凡闷声倒地。
看着地上有如死肉般身体的江凡,他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