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我们进房间,江凡跟在我们身后,当着我们的面进女儿房间啊!”
“现在都啥时代了,有啥不可以!”叶玉故做凶巴巴道。
“你说,我做爸的看到江凡小子侵犯女儿,他么的就感觉吃大亏。”
“老娘想吃亏还没法吃亏呢!”
“老子现在就叫你吃亏!”谷东来抱起叶玉身体往床上扔。
“啊……”叶玉叫喊,感到种腾运驾雾的剌激。
谷东来扑上去按住叶玉。
叶玉双臂挽住谷东来脖子:“今晚你怎么这样激动?”
“你说我喝醉酒扛我回去,”谷东来双眼泪光闪闪,“你让我想起当年,我一次次醉,你一次次扛我回去,正是你扛我,我才走到今天,你让我再次心动,对不起叶玉,我好久没有侵犯你了!”
“没事没事,只要你对我还心动,我就心满意足了!”
谷东来正值壮年,火力还是很足的,随着他的进入,叶玉啊的吟唱起人性高歌……
两人绝不是例行公事,绝对是人性催动生发出的激情,叶玉的吟唱似若绵羊,谷东来的狂暴如同雄狮……
“嗯,什么声音?”
谷东来、叶玉同时停止动作、喝吟。
下一刻听白明了,是女儿、江凡弄出的声音。
谷东来在叶玉身体上面目光看着身下的叶玉:“之前少卿带乌七八糟的女人回来听到声音就心烦,像今晚这样的声音好久没有听到了,真的是美好的夜晚啊!”
“我晚上再也不出去搓麻将了,你下班后的应酬能推就推,我们一同把和谐美好的声音持续下去好不好?”叶玉泪光闪闪道。
“好!”谷东来是县长,喜欢一锤定音。
江凡凌晨醒来还抱着谷馨黎,没有比较绝对不知道,抱着谷馨黎睡觉真的舒服养人,身体既柔情似水、还是一块令人心旷神怡的温玉。
这个时候的男人是喂不饱的狗,江凡也不例外,美人在怀,不动就是搁置资源。
东岭一抹晨曦铺展开去,谷馨黎房间漾溢出勾魂摄魄的唱吟声。
另一间屋子,谷东来看着身旁的老婆,他也想动,然而,昨晚他出大力流大汗,身体疲惫,骨头骨节都在痛,心有余而力不足。
心有感慨,五十多岁的人不敢给二十几岁的人比,该认输还得认输。
早餐过后,江凡去保卫局自己办公室,属于私人物件汪霞已经替他收拾好了,只等着调动通知下来带走。